余相思没有说话,直愣愣的看着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汉?
沐闲舟继续,“他比你大两到三岁,你是英语专业,他可能也是。你们学校有二外,我猜,他学的是一个小语种,缅甸语。”
余相思睡不着了,惊讶的不要不要的,连刚才的噩梦都抛到九霄云外,“沐闲舟,我哥告诉你的,是不是?”
果然!沐闲舟不语。
余相思抓住他的手臂,“你问他的?”
“睡觉,五块钱的聊完了。”他有些微微的不舒服。他希望阿南活下来,可阿南扎根在毒窝,本来就是九死一生,就算侥幸活下来,这辈子也很难活在阳光下。为了身边不留异己,毒贩可谓是残酷至极。一旦查出有人是卧底,不但这个人活不了,就连所有有关联的人都难以活命。哪怕完成任务洗白,也有被追杀灭口的。
所以,做了这一行,都是独身一人,没有拖家带口的。脑袋随时挂在裤腰上,生死就一条命。
那个人和这颗相思豆,这辈子有缘无分了。
余相思使劲晃着他的手臂:“喂喂,再加五块钱的。”
两只小爪子晃着自己的手臂,沐闲舟用力一拉,把她整个人拖了过来,拍拍她的肩,“沐叫兽很贵,睡觉。”
第3o章十条狼尾
d城波风再起,媒体跟风报道。丁蛋蛋的小棺木为何孤零零的在一座破旧废弃的厂房中,难道是为几个水泥柱中的冤魂指路?
甚至还有导演和编剧纷纷来到d城,想为这件离的冤案拍一部电影。
丁家当然不愿意,像扇苍蝇一样轰走了这些来凑热闹的闲人。丁老太太捋着丁皮皮的毛儿,恨恨的嘶吼:“丁寅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害的丁家股价暴跌,还有那些来凑热闹的,简直可恶至极。丁卯,你务必把这件事处理好。”
丁卯自然是满口答应。
丁寅在拘押期间,破口大骂丁卯,说是丁卯给他下的绊子。
傅越倒是信这话,可是之前丁寅做的丑事那是板上钉钉的,没人给他扣脏帽子。傅越审问丁寅,袭击余相思的事是不是他做的,丁寅吐了口唾沫,指天立地没干过这样的事。丁寅不知道傅越和余相思之间的关系,脑子也比丁卯简单,一脸冤枉的诉苦:“姓余的是个美人,又有味道,我尝尝鲜是真想过,怎么可能对她下那个狠手。”
尸检报告很快出来,几名女尸均是吸毒过量而死。
丁寅哭爹喊娘,说自己有犯罪的心,也偶尔犯个小错,可是这样的大案真不是自己干的。
大案一桩接一桩,傅越心力交瘁,纯靠精支撑着。
第二天一早,丁寅被发现晕倒,傅越命人火速送医。医生说丁寅旧疾复发,需要住院观察。原本以为是小毛病,没成想丁寅昏迷不醒。
丁寅的昏迷,给原本离的案件迷上了一层纱。d城有人说出话,说丁蛋蛋不是一般的狗,不但能给冤魂指路,还能够惩治坏人。
一个月的课程很快上完,余相思越发担忧邵嫚嫚。原本那么明媚如火的女子,最近几天满是愁容,眼睛里写满了忧伤。
甭说,这么打击邵嫚嫚的肯定是她的新男友。
余相思多次问出了什么事,邵嫚嫚闭口不答。问急了,有一次邵嫚嫚居然掉了眼泪。
这可把余相思急坏了,也不敢急着再问,想着拖几天也许事情会有转机。
在沐闲舟家里住了几日,发现叫兽是个非常自律的人。
早上早起锻炼身体,锻炼完了顺道买早餐回来,吃完早餐会把卫生打扫一遍。
他这么勤快,余相思也不好意思睡到很晚。这两天,还早早起来跟着叫兽去跑步。
跑完步大汗淋漓的感觉太爽了,顺便看他也格外顺眼。
吃完李记包子,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