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但是芜忧却感觉到那声音里带着的一丝阴寒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显然赵诗雨和她是一样的感觉,她不再嬉皮笑脸,脸色开始严肃:“看来你还记得赵东升的事情啊!”
那边传来一声冷笑:“哼,记得很清楚,我同时也记得,那是你自愿的。”
赵诗雨脸色有些难看了:“如果你不给他出计算计我,我会跟他发生……跟他那样吗?”
她说了半句话,突然意识到现场还有两个男人在,便没有直接说出口。
“你不贪财,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那你就找个假富商来骗我跟他是吗!”赵诗雨很况,她如实以告,只是最后告诉警察,她选择和解,其中一个正在奋笔疾书的警察抬起眉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没有任何表情地低下头去。
她并不是原谅赵诗雨,只是不想一而再地让这件事恶性循环下去。
下午的时候,病房里来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当时她正坐在床上发呆,外面忽然冲进来一个人,她右手抱着一大束花,从芜忧的角度看,完全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了一个大红色的帽子尖和浅棕色的呢子大衣。她扯着她的一只胳膊来回地看:“伤哪里了,啊?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