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阮淳之,大概能猜出过一二,只是他结婚了很多事不能像以前那样提点你了。你怎样?他什么时候走?
我回道:我现在出门送他上飞机。你晚上下课来我家。
她回的飞快:五点整我肯定到。要吃什么?我带来。
我说:请带两袋火锅料来。
临上飞机前,阮淳之问我:“需要我提醒你拒绝严康维那件事吗?”
我笑:“我有分寸。”
他揉了揉我的头:“记得好好想想来我这边的事。等你消息。”
他应该是有十足的把握我会答应他。
可我确实没把握,此刻我依旧只想留下。
我说:“淳之,有很多事你该明白是你掌控不了的,太过自信便是自负。当事情的结果超乎自己预料,会失望,失望后会暴躁,你才会心情越来越不好。”
我以为他听不进去这些话,可他却笑了:“尔辛,你曾经说介绍我心理医生,现在你可以做我心理医生了。”
我很开心,这是他对我的极大肯定。
“一路保重。”
“放心,我不像你,落地我肯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下午五点,红舟真的只带了两袋火锅料登门。
涮锅我摆在厨房台子上,正在洗菜,她惊慌失措:“我就觉得你话里有蹊跷,可你一向严谨,我就猜想你是不是开始过日子了?连锅子都买了。”
“不是我买的,是阮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