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指挥工人们:“这18瓶不动,用玻璃瓶原装,其余的灌进塑料瓶里,装完了放进这个编织袋里就行。”
忙完了见老板还在她旁边杵着,一脸惋惜的表情,说:“老板,道理我都懂,但我也是没办法,您要是真想帮我,带我参观下您的酒厂就算帮我了。”
“成,就带你参观参观。”老板见她花那么多钱买茅台,以为她很有钱,没想到她竟然用世面上最便宜的编织袋装,真想扶额说你是不是把所有钱都用来买茅台了,穷得连个好一点的袋子都买不起?不断摇头说:“这林子大了,真实什么酒都有啊,头一回听说用塑料袋装茅台酒的。”
薛一听了也不恼,心满意足地参观完茅台酒厂,请人帮她把茅台酒运回小旅店,当晚全都卖出去。
第二天又来,老板很自觉的招呼工人说:给这位客人装一百瓶茅台酒,18瓶原装,剩下的用塑料袋塑料瓶装。
薛一微笑:“不,这回3o瓶原装,12o瓶灌装到塑料瓶里,谢谢。”
如此循环几次,导致老板见了她都腿软,这操作太了,图什么呀?要说她卖假酒吧,假酒更要用好瓶子装啊?总之就是不对劲!
薛一也怕他怀疑,故意隔了几天才去,再不就换个酒厂,照例请未来社会的品酒师帮她品尝鉴定过后才开始买卖,而薛一只要免费送他一瓶茅台酒就好了,整个过程无需亲自操作,全由未来品酒师和现代的工人完成。
薛一提的价不高,基本换算过来,每瓶能挣5块钱左右,一百瓶下来就是5oo,一星期能挣三四千,别看这三四千没什么,但在当时差不多是薛一一年的工资,还得不吃不喝才有这么多。
要不是工商局来查,薛一根本不想回去。
薛一在旅店里数了一晚上的钱,觉得钱挣得差不多了,拿出一千块钱,打算一部分给村民们买礼物,一部分作为直播的报酬分给大家。
之前一直说直播完了要给出现在直播中的人一点酬金表示表示,但那时薛一一穷二白,工资都没发,哪有钱给啊。
这会有钱了,是该给了。于是给村长买了台二手电视机,给珍花婶买了两匹布,又给众小孩买了衣服,给众村民买了他们需要的东西比如高压锅啊手电筒啊之类的,让王长龙开车运回去。
薛一回去的时候正赶上清明节,那会清明节还不是法定节假日,不过苗疆地区非常重视清明节扫墓这事,所以基本都准假,阿瑶朵便和薛一一块回丹柳苗寨。
王长龙的车到村头就进不去了,薛一只好回去叫人来搬,搞得像家电下乡一样,大家都笑得合不拢嘴。
当晚村民们在学堂外面搭了个火堆,围着又唱又跳,薛一不会跳,本来不想搀和的,后来被阿瑶朵拉过去,和他们疯了起来。
这种快乐很简单,过得不好也不抱怨,过得好了就围在火堆边又唱又跳,感谢薛一,感谢国家,感谢老天。
单纯的快乐往往最为动人,薛一有时候挺感动的,尤其看见村民们高兴的样子,他们是真的把她当成家人,她也不知不觉间把他们当成家人了。
当晚,薛一在笔记本上写道:“苗寨真是个很容易让人‘把他乡做故乡’的地方。”
清明节,和春节、元宵节、端午节、中元节、中秋节、重阳节一样是苗族最重要的节日之一。
苗族人坚信人死后是有灵魂,并以另一种形式生活在家族不远处,保护着族人,过年过节的时候就会回来,和亲人共度佳节!
每逢这种节日,人们就会在大门两侧烧香烧纸,召唤祖先回家,并在吃饭之前从每样食物里摘出一点食物,扔在地上,请祖先先吃。
但祖先的灵魂如何回来,却与桥有关。
在他们看来,桥不但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