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不会生气的,就是直觉而已,她不会生他的气。他只是想哄哄她而已。
轻音在他的怀里转过身,一手搁在他的胸前,曾也牢牢地握紧。
“以后在阳阳面前能不能给我点面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轻音窝在他的怀里闷闷地。
“乖,”曾也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以后听话,不许挑食。”
说了和没说一样,轻音恼怒地就要捶他的胸口,曾也早有预感地低下头,贴着她的耳廓,轻声呢喃道:“听话,今天给你当模特,一整天。”
他知道他的轻音最喜欢画他了。
轻音却不买账,得意地嘲笑:“谁稀罕画你啊,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哼,没有肌肉,啤酒肚,皮肤松弛。”
轻音这话纯属胡说八道了。
曾也今年不过刚好三十二岁,正是男人最有吸引力的时候,再加之生活饮食健康,经常锻炼,身材堪比模特。
曾也看着轻音的眼瞬间变暗。
“没有肌肉?”曾也扣着轻音的两只手往自己胸膛上带,“啤酒肚?”说着把轻音的双手往下移放在自己腰间,倾身就贴上了轻音的唇,凶猛的吻让轻音有些招架不住。
“皮肤松弛?”曾也叼着轻音的耳垂舔了舔,低声魅惑地问道。
轻音的身子颤了颤,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嫌我老了?”曾也的手在轻音的腰间自上而下缓缓地摩挲着。他三十二岁,轻音比她小四岁,今年还没过二十八岁的生日,想到这一点,曾也的眼更加波涛深邃。
“没有没有!”轻音赶紧否认,扒拉着曾也的手,柔柔弱弱地求饶:“我们去画画好不好?”
曾也最吃她这一套了。俯身亲了亲她红润的唇,“好。”
曾也有一年突然生了一场大病,说突然也不是突然,无非是平时工作太辛苦,累出来的,积压了很久的疲惫,一下子爆发出来,压倒了他。
阳阳由曾也的父母照顾着,轻音就一直在医院陪着昏迷的曾也。一天了他还没醒,她也就早上喝了点粥,一天空着肚子坐在曾也的病床旁。
也不哭,乖乖巧巧地坐着,好像在等曾也随时醒来一样。
程择来看望的时候,心里也不好受,一个是自己疼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一起创业工作的伙伴、兄弟。只是看轻音这样憔悴的样子更为难受。
火速下楼买了饭,亲手放到轻音的手里,还是热乎的。
“这几年他确实是够累的了,公司刚刚起步,几乎全靠他一个人才能运转到现在开始盈利,结果他在这个时候病倒了。”轻音捧着饭盒由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