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坤和她前脚挨着后脚来的。
林娇看到她时,眼愣了愣。
靳坤将之前的一头由银灰色褪成的金发给染回了黑色,长度修短,英俊的五官和硬朗利落的线条显露出来,身材颀长,逆着光走来,一双漆黑的眸子尤其闪亮。
“学长,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娇娇……学妹。”
靳坤顿了顿,他不动声色的在客套的学妹前加了个亲昵些的称呼。
但看林娇的色平静,并未注意到称呼的差异。靳坤眉头轻皱。
“你们两快去值机吧。快没位置可以选了。”靳妍催促道。
果然如靳妍所说,两人去值机时,只留下了两个紧挨的位置。
靳坤伸手,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下靠中间的位置,将靠窗的位置留给她。
随后,两人将行李送去托运。
办理登机和行李托运处的人多了起来,有些拥挤。
林娇皱了皱眉。
靳坤示意她站在自己身前,替她挡住后面挤上来的人群。
林娇转身,冲他感。
林娇并非没做过飞机,其实她父亲常驻国外,从小到大坐飞机是常事。但每次飞机起飞降落是,气压对耳鼓膜产生的压迫都令她难受不已。
好在这么多年也有些经验,林娇从带上飞机的小袋子里掏出两块木糖醇,做咀嚼的动作。耳鼻喉是想通的,通过咀嚼平衡耳朵内外气压,缓解不适。
想到靳坤坐在旁边,林娇连忙翻开盖子,倒出两颗,递到靳坤面前。
“学长,要么?”
“嚼一嚼耳朵不会那么不舒服。”林娇补充到。
靳坤其实并不难过,掀起眼皮,目光扫过两颗木糖醇,粉红色的,在女孩白净娇小的手掌上显得有几分可爱。
“谢谢。”
靳坤捏起两颗木糖醇,丢尽嘴里。手指和手掌轻触,仿佛有电流轻轻流过,带来一点点酥麻。
他嚼了嚼木糖醇,草莓味的,带点儿甜。心情格外好。
靳妍特意选了班带f的长途飞机,防止飞行途中无聊。不过林娇并不太依赖电子产品,等不适感缓解后,便拿起了最新一期的时尚杂志,低垂着眼,看时尚杂志整理的这届服装周的最新看点。
窗外照下和煦的光,落在她柔顺服帖的长发上,纤长的睫羽在脸上落下淡淡的阴影,她今天穿了一袭白裙,领口和裙摆带着精致的刺绣,大抵看到什么感兴趣的内容,唇角轻扬,清清秀秀,像一直清新淡雅的小茉莉儿。
靳坤见她看得专注,便也拿出一本医学杂志翻了起来。
吃过飞机餐,林娇继续翻了一阵杂志,他们下午上的飞机,算算时间,应该是国内深夜。
林娇困意上涌,桌前还摊着杂志,头开始一点一点。
靳坤不是有太多诗情画意的人,看着场面,只能想起小学时学过的最俗套的比喻,像小鸡啄米似的。
但这一定是最可爱的一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