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他的色有些黯淡:“我已经着人去办了,是孟玄子的门生诸葛义。更新最快去眼快”
我点点头,既然事情已经在进行当中,这个话题也没必要再多谈了。
孟玄子本就是南泉人,自从上个月何逍明正式登位后,我这个西耀国女子被封‘卸史’,位居一品引起了轰动而名声在外,新朝初立,正是用人之际。他在北辰听闻后,毫不犹豫的率领众门生投奔南泉,何逍明将他封为国学大公,乃当朝二品士大夫,手下得力门生端木言与诸葛义也被安排进尚书院。
这一举动在四国学士、贤士们中引起了沸腾。有些人赞扬,并纷纷摩拳擦掌,号称要投奔于南泉,而另有些人却强烈抨击。
不过,怪的是一向抨击孟玄子的四国大公墨非子却再没有任何反对言论,持观望态度。
孟玄子即使再不受重用、仕途再不顺利,但是这些年来,他所创立的门派与所收门徒的影响力还是不小的,如今他投奔于南泉国是打着所谓的‘士为知己者死’的旗号,而‘知己’指的就是我,显然是为我争得了声誉,也为我在南泉国的朝堂争得了势力和稳定。
何逍明掌权不久,他需要自己的势力,朝中各个大臣自然也是有忠心的,但不乏那些存有异心,可是我们暂时又动不了他们,孟玄子此番倾复全门之势力,不但在行动上支持了我,更是在人才资源上补充了很大一个缺口。
最关键的是,他的言论属于儒家学派,正是为君者统治需要的学术支持理论。只要稍加改良,并且大力推行,那么就可以打破南泉国原有的奴隶体制。
理智与实践是相辅相阵的,有了理论基础,接下来就是操作了,这也是最有难度的。
可是我必需要做。
不管是为了何逍明,还是为了我自己。
一眨眼,我每天五个的的桔子定量已经给我一下子吃完了,何逍明擦试着手好笑的看着我意犹未尽的脸。喜儿推门进来,微微一福:“启禀国君,孟玄子大公求见。”
我和何逍明相视无奈的一笑,整个南泉都在揣测我们的关系,一个位居一品的女官,在外却没有官邸住在宫中,而且还经常与国君大家私混在一起。
其他人就算再怎么笃定我们之间有不正当男女关系,面子上也会装得讳莫若深,好似什么都不知道,决不会有人冒冒然的跑到我这里找国君,可是偏偏就这孟玄子生性耿直,脑子不带转弯,只要在主殿找不到何逍明,就会直接驾车上我这里来找人,我已经让喜儿挡了他好几回了,可就是没见他开窍。
有些事情,如果是流言,那就是潜藏在水底的暗流,在我们还没有那个能力完全驾驭朝中局势时,就不能让那些流言上了台面,所以我不能让他成功的在我的寝殿里找到何逍明,否则就是坐实了我们之间关系暧昧的流言,那么,作为一国之君,就必须要出面澄清或是采取行动证明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