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阳担忧地道:“邓桐梳比谢绍群正常点,没什么特殊癖好。不过这丫头脾气不大好,这会儿又在气头上,冷哥担心些。”
冷牧鄙视道:“庆阳,你小子以后找媳妇一定得把眼睛瞪大点才行。”
“为什么?”张庆阳不解地问道。
“你只能找那种性格温顺的像绵羊的,不然你小子一定是妻管严。”
张庆阳顿时无语,扔下冷牧就冲进了电梯里面。
……
“佳俞,你这药水太管用了,究竟是什么药啊?”邓桐梳身上如今已经看不到任何颓败的模样了,她也和彭佳俞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这还一度成为西山大学其他学生非常无法接受的现实。
在人前,彭佳俞依旧保持着不修边幅的样子,人们很是不理解,邓桐梳这么高品位的世家小姐,怎么会和这么邋遢的女生成为形影不离的朋友,不恶心么?
两人倒是不介意别人怎么看,反正感情好的很,为此邓桐梳还把之前住在一起的女孩撵走了,让彭佳俞搬了进来。
“我通常都只管用,可不管到底是什么药。”彭佳俞习惯性地推了一下鼻子上的大眼镜,“这一类的药水还有很多,刚刚你用的那种是纯粹的痒痒药,还有好几种类似的,不过都挺邪恶的。”
“邪恶?能邪恶到哪儿去?”邓桐梳好地问道。
彭佳俞坏笑道:“要不先弄一种你试一试?试玩你就知道怎么个邪恶法了。”
邓桐梳赶紧摇头,“那还是算了。你给我讲一讲就行,我不好那种感觉,就好它的药效。”
“那是痒痒药药的结合体,粘在身上不止会让人身体发痒,心里也会发痒。”冷牧连门也没有敲,直接推门而入。
邓桐梳和彭佳俞都被吓了一跳。
“冷……冷牧?你……你怎么来了?”邓桐梳这几天一直在刻意地回避冷牧,虽说她并不反对父亲的主意,可总还是觉得难为情,再说她与冷牧认识时间也还不长,谈不上感情,顶多是不讨厌而已。
正是因为感情不够深入,而她接近冷牧又带有极强的目的性,这才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于是选择了逃避。
在使坏的时候被冷牧抓了一个正着,她更是觉得无所适从,甚至有点胆怯。
“我来谢谢你啊,帮我撵走一只苍蝇。”冷牧笑着说道,自来熟地拉了张椅子坐下,“来者是客,不给我倒杯水吗?”
邓桐梳连忙起身,准备去冰箱里拿一瓶现成的饮料。
彭佳俞将她拉住了,冷冷地看着冷牧,“你很没有礼貌,这是女生宿舍,你进来之前,难道不该敲一下门吗?”
“对哈!”冷牧装作后知后觉的样子一拍脑门,一溜烟儿跑到门外梆梆地敲了两下门,然后探进来一只脑袋,“我可以进来吗?”
“不……”
彭佳俞的“能”字还没有说完,冷牧又自顾自地走进来到椅子上坐下来,然后对彭佳俞摊摊手,“我敲门了,这下满意了吗?”
彭佳俞气得脸色都绿了,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无耻!”
冷牧无所谓地耸耸肩,道:“无耻走遍天下,这是将来在社会上生存的必备技能,你也可以练练哟。”
“真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姓冷的,我耻于和你做同学。”
冷牧拍拍胸脯,“幸好幸好,我不太看重你的意见。”
彭佳俞这次是彻底没招了,想她智商比寻常人高出许多,是百年不遇的妖孽般人物,可是智商不能当脸皮用,碰上冷牧这种无奈,生平头一次感受到了浓浓的无力感。
“冷牧,我看不起你,真的。耍嘴皮子不要脸不算是本领,有本事你在其他方面赢我?”彭佳俞犹自不甘地发出挑战。
“其他方面?”冷牧上下把彭佳俞瞅一遍,“如果我不挑食的话,我能在床上把你打败三百个回合,这算是真本事了吧?”
“你无耻!”这句话算是彻底惹怒了彭佳俞,她突然窜起来,随手抓起书桌上的台灯就朝冷牧砸了过来。
“一言不合就动手,你也不算有耻到哪儿嘛?”冷牧轻飘飘地躲开砸来的台灯。
彭佳俞怒火中烧,砸台灯只是第一步,娇斥一声,随后就扑上来,挥拳朝冷牧捣来。
这一拳却是有模有样,一看就是练过的架势,虽然力量不足,也没有什么劲气,不过拳路却非常正,走的是刚正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