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紫色的晚礼服套在身上,使宁丛雪白皙的肌肤显得更加晶莹,曼妙的身姿包裹在浓浓的紫意之中,充满了秘的美感。
只不过宁丛雪现在的动作毫无美感可言,晚礼服的拉链在身后,她努力将两节藕臂伸展到身后,却也只能将拉链拉到腰肢的位置,再往上却是进不了一分。
将手臂从腰后收回来,重新从脑后伸展出去,柔软的腰肢都快完成直角了,却依旧够不到贴在腰肢上的拉锁……
宁丛雪羞恼交加,“可恶,连你都欺负我……冷牧,你给我进来,快点!”
饱满盈挺的身姿就这么保持着怪的姿势,看得人血脉喷张……只可惜冷牧着实是个不解风情的玩意儿,倚在门口看了一眼,注意力全都在宁丛雪手足无措的懊恼脸上,笑的前仰后合。
“你混蛋!”宁丛雪喝骂一声,扑过来就咬,险险一口咬在冷牧的脖子上,吓得冷牧目瞪口呆,“宁大爷,矜持一点行不,男女授受不亲。”
嘴里说着男女授受不亲的话,双手却是不偏不倚地按在了雄伟的双峰之上。
“授受不亲你还摸?”宁丛雪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糊涂了,晶亮的眸子狠狠地瞪着冷牧。
冷牧老脸一红,说道:“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就这么扑过来,是你的问题,别赖在我身上……”
宁丛雪咬着唇道:“就是我的问题,有本事你别放手。”
“还是算了吧。”冷牧把目光移向别处,“你转过身去,我帮你拉拉链。”
“有贼心没贼胆!”宁丛雪幽怨地嗔一句,转过身去,心里好不失落,她就不明白了,自己一个女人都能放下矜持,这个混蛋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光洁的香肩似是牛奶缎子一样映衬着灯光,丝丝缕缕的体香飘进鼻翼,冷牧心里微苦,原本就不是坐怀不乱的人,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些?
到底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对感情着实没什么经验……当然,他暂时还看不到这一点。
……
到了假日会所,冷牧才知道酒会的主办方就是古洁集团,也就是焦颜掌管的公司。
两个人到底迟到了,到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满朋的宾客正兀自交流的正欢,跳舞的跳舞,嬉戏的嬉戏,交谈的交谈……全都是衣着光鲜的名流雅士,两人悄无声息地走进去,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宁大爷,这边。”宴会厅的角落里忽然传来一个女子声音,冷牧愣了一下,继而嘿嘿笑了起来,敢情除了自己,还有人这么称呼宁丛雪呢。
“不准笑。”宁丛雪狠狠地瞪了冷牧一眼,说道:“你随便逛逛,我去那边给朋友打个招呼,一会儿找你。”
冷牧一本正经地说道:“请便,宁大爷!”
宁丛雪剜了冷牧一眼,朝那边走去,步履轻慢,饶是这里不缺少俊男美女,她的背影依旧鲜艳出挑,犹如一朵绽放的绛紫色琼花。
望着曼妙的背影,纠结的思绪再次爬上心头,冷牧瑶瑶头走向盛放酒水台,兀自端了一杯清水。
角落里的女子气场很大,穿着抹肩的黑色晚礼服,烈焰般的红唇与秘的黑色交相辉映,使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魅惑的狐狸。
如此绝色而有特点的一个女人,哪怕是在这样的宴会厅里也该是全场的焦点才对,但是她慵懒地独占了一张沙发,周围两米以内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好似所有人都在刻意避开她一样。
瞧着宁丛雪走来,她妩媚一笑,“就是他吧?看着也没什么出色的地方啊,怎么就能将我老婆的心给拐走了呢?”
宁丛雪翻个白眼坐下,女子柔若无骨地靠过来,香肩环住宁丛雪的脖子,“来,先让老公香一个……”
“万灵,你能不能正经点?”宁丛雪嗔怨地推开万灵的红唇,嗔道:“你就不能表现的正经点吗?整天疯疯癫癫的做给谁看呢?”
烈焰红唇的女子就是万灵,宁丛雪唯一的闺蜜,让苏景先那三个家伙一提起来都心惊肉跳的万大姐。
“哟,果然是有了新欢就忘旧爱,宁大爷,你摸摸我这小心肝,都碎成什么样儿了?”万灵捉住宁丛雪的手就向自己那傲人的胸脯上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