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月收在眼底,却当没看见,反问道:“那你说说你和小芳是怎么回事?”
长庚的心有些梗,他伸手比划,却乱成一团,他收手,比划一次顿一次终于表达清楚了:“我当她是妹妹,别无他意。”
破月点点头,这她看的出来,“你和谢小芳的爹有仇?不然他总咬着你?”
长庚慢慢回想,一向他总是同谢大河关系挺不错的,他待谢小芳如妹,怎么会害她?可他根本都不听,反而……
长庚手指慢慢僵硬,脑海里燃着一股热血流到整个身体里。
不对,他好像发现一件很不对的事。
他将破月拉起来,用手比划,却发现比不清,干脆从床上赤脚跳下,点了蜡拿了纸笔写道:
“破月,谢大河的下唇有两道很深的牙槽印。”
破月看完,背后有些凉,她喉头一动看着长庚正要说什么,蜡烛的光却熄了。
屋内只余令人窒息的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真的相信长庚变纯良了么?
☆、僵尸来袭
夜再次凝固下来,粘稠的黑色将视线缝得严严合合。
风不知从何处出来,冷的涩骨,破月耳尖一动,只听到“咯吱咯吱”骨头移动交错的响声,随着身后一股冷气飘然上窜,破月听见喉咙里的咕隆声。
一阵一阵,越来越近。
随着门扉“怆”一声被人拦腰劈开,灰白色的脸,皮咧咧的白皮挂在骨头上的谢大河立在门外,他的眼睛红的烫,青色的獠牙长长的戳在嘴皮子上,上面还挂着红血。
天地寂静,村落安静的可怕,连虫子的叫声都没有,好像一切都凝固了下来。
破月吞了口口水,拉着长庚的袖子往后退,忽见眼前白光一闪,不待看清,那冻得渗人的凉气便直往耳朵里面钻。
谢大河也是飞尸!
这个认知让破月觉得可怕,小小的村落巴掌大的地居然有两个飞尸,他们的背后究竟是不是东方既白再暗地里操作?
虽然任平生说八卦秘镜什么问题都没出,可破月仍是觉得心慌。
正躲蹿着,忽然听见长庚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她定睛一看,好家伙,谢大河铜铃般大的绿汪汪的眼睛直溜溜的瞪着她,嘴角流了一滩白沫子,发出一股难闻的酸臭。
破月才不想被这种玩意儿咬到了,她脚尖踏着板凳猛的踩下去,另一只脚一冲,板凳借着外力飞到她的手里!谢大河‘哇’的一声朝她正面扑过来,地上顺着流了好多酸味的涎儿。
破月屏住呼吸,握着板凳狠狠的往他的脖子上砸去,“咔擦”一声板凳从中间拦腰碎了一地的渣。
破月的虎口震得生疼,还没揉呢,谢大河又卷土重来,他口里的獠牙又长又臭,他脖子微微向上一仰,作势将整根獠牙埋在破月的脖子上。
破月左瞧右看,准备找个顺手的兵器,却发现长庚站在暗处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柄银光。
他这般文弱的身子怎么跟那种僵尸抖。
破月大急,叫道:“长庚小心——”
长庚握着刀柄朝自己的手心狠狠一按,皮肉翻飞,血直直下淌,他疼的咧着嘴吸了口冷气。破月看在眼底,有些心疼,准备过去却被从天而降的谢大河逼的无路可退,屋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