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破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养六魄不是拿别的东西养,得用情养,魔尊,你要让长庚的六魄在这三世情缘中爱上你,他的三魂便会慢慢回归。”
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破月整个人讶异的不行,她吃惊的张大嘴:“还有,还有这种说法?”
天帝继续高深莫测的笑道:“天下之大,无不有。”
破月:“……”
回到魔界,破月不知道如何向任平生开口,天帝告诉她这三世情缘等到长庚成年待要娶亲时,她得下尘世去陪着他,直到他爱上她为止。
自从西楼那日捅破了任平生的心思,她便觉得和他处在一起都觉得尴尬,如今又要说为了长庚许了三世情缘,她都不敢想该怎么道出口。
索性她往日的威压还在,她板着脸一回到魔王殿,二人也并不觉得发生了何事。
见她嘴角起了白皮,任平生替她泡茶,她忙不迭的扯了范水的袖子,问:“今日任平生心情如何?”
范水瞧着他早上弯唇背手看天的模样,心情应该是不错的。
可破月听了,眉头还是紧皱着。
然而这件事总得说破不是,于是她端着任平生刚沏好的茶,小心的看了他的眼色,似无意道:“平生,今日来魔界如何?”
任平生一撩袍子坐在她身边:“魔界有魔尊坐镇,哪里会有不好?”
破月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顺便给任平生戴了顶高帽子:“哪里,我一向潇洒惯了,待在魔界的时间并不长,还是多亏了你。”
任平生笑笑,并不推脱。
不知为何,破月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她总觉得任平生变得她越来越看不透,她正在自己的脑海里挣扎,忽然听到任平生道:“魔尊有什么话不防只说,虽然属下对魔尊生了些什么心思,可魔尊没必要这般拘谨,平生懂得,在这魔王殿之中我仍是你的臣子。”
破月听了此话,心里稍稍安定,她将茶水一口饮尽,捏着空杯盏道:“太白他,他因我而死,如今天帝有法子救他,我自然要去救得。”
任平生喜道:“这不是好事么?免得你总是觉得亏欠了他。”
破月又道:“我许了他三世情缘。”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温柔的嘴里吐出的尽是刀子。
任平生调头,觉得心里闷得透不过气。难道就是因为他晚了一步,所以注定走不进破月的心么?
可太白他凭什么?
他同太白置气,同自己置气,甚至连破月都怨怼上了。
他若无其事的站起身子,拍拍自己袍子上的褶皱,若无其事的捏走破月手里的杯盏,甚至连她身边的茶壶都提领走了。
破月苦笑不得道:“任平生你生气了。”
任平生将茶壶咯噔一声搁在桌子上,空杯盏被他捏的粉碎:“是,我是生气,你既然知道我喜欢你,又为何对我说这般伤人心的话?”
破月垂下眼帘,“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还得说,任平生,可能这对你有些残酷,但是没办法的,自看到长庚去了,我的心都闷得像没了血一样。平生,我怕是,喜欢上长庚了。”
☆、欺占
破月知道任平生真的生她气了,一连几天魔王殿看不到他半个人影,连范水都看出不对劲来。
破月唯有仰着头看着天深深地叹气,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