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月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她的身子一软,颓在青鸾的脚上,青鸾低着头将头丢到自己的背上,俯身冲上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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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凌霄殿,天帝坐在宝座上愁的不停的揪着头发丝。
自东海异变,就有天兵传信来报,魔尊破月和东方既白正面交手起来了,二郎杨戬问,要不要派天兵增援。
他负手而立,反问他道:“连破月都奈何不了东方既白,派出去的天兵除了死路一条还有什么结果?”
杨戬垂下眼,讷讷道:“那,那就这么让魔尊孤立无助么?”
天帝回头瞟他一眼,意味深长道:“二郎怕不是对魔尊有不一样的心思,为何如此忧心她?”
天界虽然敌视魔尊破月,可她为人处世真挚痛快,连带着杨戬也多看她一眼,如此天界所作所为有违正道,若说出去了如何在三界内服众?
可天帝如此般所思所想也并无道理,破月与东方既白相争,不论死的是谁,对他们天界都大有裨益。
杨戬默默叹了口气,欲要再说些什么,忽的天兵来报:“陛下,太白金星长庚殁了。”
天帝刚端起仙娥沏的茶,唇峰将将贴上杯沿还未饮下,闻言杯盏“咣”的一声砸到地上。
“你说什么?”
“太白金星以身祭八卦秘镜,召唤出麒麟和九尾狐,将东方既白拖入秘镜中。”
天帝脑袋昏昏,不敢相信太白金星就这么去了。
杨戬对太白金星不甚了解,只知他是天庭文臣,怎么好好地扯到魔尊与东方既白的斗争中去了?
太白,太白!他果然好的很。
为了一个女人,连天庭都可以抛下,若是元始天尊还在天上,他必要让他好好看看,这就是他辛辛苦苦,费劲心力教出的好徒弟,好臣子!
别人只当太白金星乃是一名文臣,可天帝知道他年纪轻轻便是龙源剑剑主,又炼化了八卦秘镜,若天界和魔界终有一天难免一战,他还可以作为天界的压轴宝。
如今他就这么去了,东方既白又被他拖入八卦秘镜中,这三界还有谁能奈何的了魔尊破月!
二郎杨戬见天帝脸色黑的如同冷却了的灰烬一般,忙不迭找了个借口遁了出来。
天界外仍是日高风清水朗,朵朵鲜花无不争斗艳,小殿下齐光在花丛中窜来窜去,天官们饮酒赋诗为乐,到处都是祥云瑞彩,好不酣畅痛快。
谁曾想到在那九重天之下,东海之上曾有一场血粼粼的恶斗?
杨戬望着亮的扎眼的日头暗自叹了口气。
也罢,他既然不能改变这九重天的现状,那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让自己离得远远地,不要与世浮沉,若有一天天界要他杨戬一战,他就算死也要尽了臣子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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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与众仙娥在瑶池边扮作敦煌的飞天,周身彩带飘浮,手腕脚踝带上清脆的银铃,光着白皙的脚在光滑的玉石上翩翩起舞,别是一般不可亵渎的圣姿态。
众天官们饮酒作乐,洗盏更酌,齐光化作猪身虽然众仙明面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