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界之中,不留丝毫气息靠近她的,这个男子是第一人。
长庚立在破月身侧,单手按住腰间的浮尘。
东方既白目光直视,如打量一个货物一样来回瞧了破月许多次,才嘲讽一笑:“你就是魔尊破月,我瞧着还不过是个黄毛小丫头。”
破月捏着手里的昆仑剑,并不受他的的说道:“是啊,抱歉现在才和你说啊,你不介意吧?”
东方既白知道这白脸天官是个狗皮膏药,只要挨着便是扯都扯不下来了,他转身对破月道:“他们说你是三界第一,如今我出来了便和你比试比试,若是你赢了,我什么都不说,自己自愿囚入蓬莱岛,若是你输了,这三界的生灵就任我处置。”
如今九重天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破月无法,只得先按捺住东方既白,于是握住手里的昆仑剑道:“好!”
长庚急了,忙道:“你这教主真是怪,我气你,你不同我打,偏偏找她打!”
东方既白连眼色都不愿递他一眼,鼻腔里哼了一声:“你还不配死在我的剑下。”
破月生怕长庚捣乱,再惹毛了东方既白,于是对东方既白道:“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
长庚扯住破月的袖子:“怎么不方便,我在了就不方便了。”
破月转头,望着他道:“长庚,你是天官,是天帝的宠臣,若你在我这出什么事,要我如何交待?”
“交待,交待什么?来是我要来,走是我不要走,关你什么事?”
“长庚——”破月发现同他说话时颇有些无力感,她走上前,与长庚四目相对,长庚因为气恼呼吸有些急促,脚下的龙渊剑也铮鸣着,破月抬起手,欲要拾起他耳边的碎发,长庚眼睛微微瞪大,身子却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