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羡慕她,也希望成为她这样耀眼的女子。
见海棠不说话,破月那颗心疼弱者的心又漫了上来:“适才你被她们欺负,你不应该只是哭,女孩子之间先要说通道理,天界的仙都是讲文明的,有什么说不过去?”
海棠讷讷,“她们不会听的。”
破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不听?”她点着头,“若我是你,我会先和她们讲道理,若是不听,就打到她们听为止。”
破月推崇武力配合说教解决问题,一向快准狠。
海棠听了获益匪浅,于是福身:“多谢魔尊。”
破月瞧她长得又小又瘦,巴掌大的脸还没挂几两肉,于是怜惜之意更甚:“无事,若是再被欺负了,就来找我来替你解决。”
海棠怎么好麻烦这个大人物,但还是飞快的点头:“谢谢魔尊。”
破月这才愉快的转身离去。
海棠站在她身后,见她束的高高的马尾随着步伐一左一右,洒脱的好像云海里飞的轻快的鸟,心里更是向往。
好像她也知道为什么那么文雅隽永的太白金星会对她情根深重。
魔尊好像一个小太阳,耀眼的让人无法忽视,温暖的让人想让人不断的靠近,直到将她紧紧地抱住,据为己有。
☆、绝情
破月回到魔殿时,见任平生侧身坐在窗户旁,身边站着一个穿着品蓝色布衣长衫的书生,隐隐约约有争执声传来。
破月步子一顿,站在左侧的大红漆柱后,细细凝听。
这书生,破月有些印象,文采斐然、博古通今,连任平生这个过目不忘的人都连声称赞,可她嫌他心术不正,所以并未留在魔殿中伺候。
可是为何此时他又和任平生绞在了一起?
那书生声音洪亮,语气激动:“先生就甘心魔尊殿下居于九重天之下么?如今三界表面上看着太平,可仙魔大战已久,他们只怕恨得想吃了我们的骨头,只是碍着天帝和魔尊的面子,隐而未发!先生您也看到了,今日天界地动,他们什么都没查出来,就将这罪怪到我们魔尊头上,可见他们对我们不满久已,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索性撕了三界的协定,打了上去!”
任平生双手紧紧握着扇柄,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戳在他的心窝上,他是魔界的军师,自然希望魔界能够一跃成为三界之首,可魔尊求和,他就是在怎么不甘心除了听命还能怎么?可一忍再忍,天界接二连三的蹬鼻子上脸,是摆明的要欺负魔界么?
见任平生脸上露出挣扎之色,书生继续道:“如今魔尊宿在天界那,安着他们的心,我们不妨拥兵打上去,直到攻破天界,届时就算魔尊再怎么责怪也无救于事。”
任平生眼睛一跳,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书生声音轻飘飘的,带着某种蛊惑:“难道先生不愿意魔尊一统三界么?”
破月掐着自己的手心,推开门,倒将他们二人吓了一跳。
任平生回,站起来,脸上惊讶的色显了三分心慌:“魔尊!”
那书生眼闪躲,缩着袖子立在任平生身后,声音有些小:“魔尊。”
破月闭眼,将心里的火去了,才缚手而立:“恰才你们商量的,我站在外面不巧都听见了。”
任平生心里一跳,有些无措。书生更甚,慌得不知把头放在哪。
破月越过任平生,直愣愣的打量着那个书生:“你叫做什么名字?”
书生有些懵,迟疑片刻,拱了袖子:“在下西楼,是魔界中三甫里的教书先生。”
三甫里乃是魔界黄发垂髫小儿读书启蒙的地方,破月大概知道为何这段时间魔界的戾气这般重。
身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