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月一弯细长的眉笑的舒展开,略有些单薄的五官顿生丽色,看的齐光心一荡。
这母老虎,笑起来还真好看啊。
可下一秒他就气的咬紧牙后槽,都是这伪君子太白,框他跳了畜生道,如今备受人的嘲讽!
天帝羞的脖子糟红,招了手便将地上的齐光挑走了。
唯留长庚笑吟吟的站在那。
范水觉得怪,金鱼一样的眼盯着他。
破月靠在椅子上,微歪着脑袋看着长庚。
这人好生怪。
长庚摩挲着拇指上的黑色扳指,轻轻道:“上次小仙参观了魔尊的栖凤楼,也带着魔尊参观了小仙的陋室,我以为这样算来,小仙和魔尊称的上朋友。”
哈?破月觉得听了好大的笑话,朋友,他们哪里算得上朋友。他巧言善辩,半伪半真,框她说他那里有小麒麟、小九尾,她乐呵呵的跑去看,得了,全是猫猫狗狗。
当她瞎么?她会有这样的朋友?
长庚在天庭上还有个人人叹为观止的本领——瞎掰,他硬生生的能把白的给你说成黑的,黑的给你描给彩的。
若是换个人,破月必然打的他看到她掉头就走。
可长庚不一样,你要打他的一侧脸,他索性将另一只脸也贴过来,这种无赖让破月处理的颇为无力。
长庚一直朝前走,眼前便是绘制着洪荒兽的玉阶,他在众人的目光中坦荡的提起脚尖,一直走到离破月只有一丈远的距离时才停下。
太近了,破月甚至瞧的见他鼻尖上比针尖还要小的汗珠。
不知为何,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总给她一种胁迫感,这让破月觉得心慌,她靠在椅背上,听到:“星辰宫里有麒麟是真,有九尾狐也是真,但都收纳在八卦秘境中,外人看不得。”
说罢,他凝视着破月,言外之意就是内人可见了。
这登徒子!破月气恼的从座上站起,挥了挥袖子,作势离去。
任平生,范水也觉得讶异,他们第一次看到冷静自持的魔尊在一个外人面前不掩饰自己的怒气。
破月掀开珠帘,却听到长庚说道:“原先小殿下告诉我,魔尊是个母老虎,可我不觉得。”
他盯着的腰肢,眼炽热:“可我觉得,魔尊很美,尤其是那节不堪一握的腰肢最为迷人。”
滴滴答答,扯碎了的珠子到处弹落,破月左手捏了个火诀,丢了过去,气急败坏:“无耻、淫贼!”
长庚躲得十分轻松,向她致以歉意:“唔,小仙只是想赞美一番魔尊,若是魔尊不喜,我再换一个便是?”
这粘人的狗皮膏药!破月朝他冷笑一声,不是就想债啊,白痴!”任平生用折扇打了打这个呆子的脑袋,气急败坏道。
☆、夜诉深情
夜里,破月为了让三界的人心安,有意宿在天界的栖凤楼,以示魔界并未和天界交恶。
从日头刚落,她便坐在窗户旁的案桌上,暗自思索。
她一直以为太白金星是九重天上最不靠谱,最抖机灵的仙,也是像她这种古板木讷的人最讨厌的一类人。
可她忽然发现自己并不如想象的那般排斥他,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