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的娱乐习惯也有一个发展历程,最初的洗脸、洗脚、洗头等业务,到如今渐渐往县城、乡镇等小城镇,从业人员也由最初的青春女子渐渐变成另一个群体。享受服务的人群也习惯并厌倦以前的模式,在不断追求新的刺激。这样的市场悄然在兴起时,自然有敏感的人将目光投向从业人员之外——在校女生由最初的假扮,变成真实身份,年龄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往下滑落。
有人将这一切归结在国内物质的发达,食品添加剂过烂,使得十二三岁甚至更小的女孩都显得成熟,让他们无法分辨到底是不是成年人。出来玩总不能看身份证,也不能因为女子生得脸嫩就不要吧?当然,有人还说古代女子都是十二三岁就嫁人了的等待。在他们看来,只要会所能够提供,自己花钱了,能有多少责任?会所自然能够摆平这些。
刘子强觉得不能怪会所,会所有几个是强迫对方的?既然自愿,既然出来找钱花,总要付出代价的,你情我愿,有多大关系?
昨天,接到韩仕时曾提一嘴,韩仕当即表示了兴致。在省城,这种事不会没有,想来韩仕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但底下的市县,这种女子是不是更纯一些?韩仕曾说要是有双胞胎姐妹俩,那才是真乐子。刘子强当时不敢答应,这种情况更难于上。不过,昨天他跟会所提过,也将这要求提了,钱不是问题,问题是要办好这件事。
马俊进房间后,刘子强亲自给他斟一杯酒,说,“来,委屈你了。喝一杯去去晦气。”马俊对刘子强没有任何怨言,两人在市里的关系本来就这样。马俊在市里也有自己的生意,开了一家俊有限责任公司,公司的业务大多是刘子强给他谋到的,刘子强在他告诉里也有股份,有些生意刘子强不好做,全交给马俊去谋到手。
“刘少,那该死的家伙什么来历?”马俊在市局里呆一夜,给接出来后回到家里,还不知金旺的具体消息,这时,一腔恨意越加浓了。
“算了,就当给疯狗咬一口吧。”刘子强说,他虽没有给市局留在局里过夜,但也到市局,之后也给舅舅批了一顿。能够让市里有这样动静,自然不能查出金旺的来历。君平县赵家环球集团是在金旺的推动下弄得没了,刘子强也知道这样的人少惹为妙。不是惹不起,是没有那必要,真正拼起来,自己伤了不说,对方本来一无所有,你拼得起?
“刘少,这口气可不能这样咽下,有机会我要清算回来。”马俊哪肯这样放过,至少得把话放出来,才不算丢脸丢到家。
“有些事都放在心里吧,啊。”刘子强一手端着酒,另一只手在马俊肩上拍了拍,也是一种表示。是不是真要报复,那得看机会。这时,不说这样的话又说什么好?包间里患有其他人,马俊将杯里的酒一口喝了。刘子强说,“过来,给韩公子敬一杯。”
韩仕也在包厢里,会所的包厢大,人虽不少,但大家也仅针对他是韩公子,具体身份刘子强不会说出来。这般样子,反而让其他人对韩仕有着更多的尊重。马俊过来敬韩仕一杯,昨天的事也算是有了交情,韩仕也将这杯酒喝了,马俊的脸面算是给足。
正热闹着,突然有人敲门进来,刘子强见识会所的副总进来。副总脸色不好,让刘子强觉得不对劲,两人便一起到另一单间去说话。副总说,“刘少,本来事情已经办妥,有一对姐妹才十三岁,很正点,钱也给了。但突然对方反悔,说今后拿钱会慢慢攒着还”
“当我是做慈善的,有这么便宜的事。”
“钱会所会退给刘少,今天的消费也算会所的。”
“我在意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