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好羡慕你们大学生。主任,听说打球打得好的,一手玩一个球,是不是你也玩过?”女人脸红起来,在艳阳里多了几分风情。宁路远自然听过关于球方面的,一手玩一个球,那是。当即看张金婆娘,见她脸红着,知道她在说荤话。
“我只会运一个球呢。”宁路远说,眼却盯着张金婆娘很鼓的胸脯,那里的两个,只怕不会比篮球小多少吧。外形看着很夸张,以前的恋人在这方面简直没法比。
张金婆娘要腰有腰,要脸蛋有脸蛋,外形看着也是一个气质女人,跟村里其他婆娘有明显差别的,至少在宁路远看来,她不像一个村里婆娘。
“不老实。”婆娘说,也不知是在说宁路远盯她胸脯还是说他不肯坦白之前跟女人的事。
“我最单纯了。”宁路远说。
“歇息下,抽支烟吧。”婆娘没有继续这话题,有些话说几句,点到为止才是最妙的。
宁路远坐在一块砖头上,拿出烟来抽,张金婆娘倒一杯茶水递给他,喝下。顺手用毛巾给他擦了脸,两人便挨近一些,张金婆娘是站着,俯身擦脸,宁路远能够看到那深深的。当下咕嘟吞咽了口水,声音给张金婆娘听到,脸更红,看着宁路远年轻的脸,这脸也俊,心里更恍惚。
一支烟快抽完,张金婆娘站起来往坎上油菜花田里钻,宁路远也不在意。可能是女人到上面田里看花,或做其他的。不料,才一会突然听到“嘘嘘嘘”的水流声,又不完全跟水流声相同,心里怪,站起来看。
宁路远站起来跟坎上的油菜花尖差不多高,能够看到远处去。这时候,日头偏西,一些人在田头挖鱼池正忙着,有些人已经回家了。看不到远处的人影,但宁路远的眼一下子直了。
就在前面几株油菜间,一个白皙的大光溜溜地呈现在那里,“嘘嘘嘘”声也正是从哪里传出来。却是张金婆娘在小解,只是她却不走远一点。宁路远看时,还能够看到有晶莹的水流在那两盘泻流,有些乱。主流是从中间不可知处流下,两瓣都有水流往下滴。
从来没见过这种情景,宁路远眼直直地看着,屏住呼吸,就怕自己发出声音惊动了蹲着的张金婆娘。女人的脸是朝向另一面,宁路远看到的是她背和光露出来的。
也不知女人是不是故意,她蹲的地方太近了,声必然会让自己听到的,她是故意这样让自己看?宁路远在想,但也不敢莽撞,心里顾忌的不是眼前女人会不会排斥,而是今后要怎么办。
他不知道一旦跟着女人有了牵扯后要怎么来处置,万一泄露了,有多么严重宁路远心里是有意识的,来之前,叔叔曾再三警告过他。不能图一时的高兴。
但面前的情景要说不看,宁路远却做不到。女人间的水流少了,瓣端嘀嗒地落水。宁路远知道要结束了,然而,女人却将白皙的上下抖了几下,像是要把上所有的水滴都抖落掉。自然看到更多的景色。
宁路远待要坐下去,免得女人见到自己的偷窥,这样子让主人见到,多少还是有些不妙,就算她是故意要给自己看,也面上无光。谁曾想,女人突然把那高高翘起来,让宁路远不进看到了全部的,还看到两瓣之间那丛黑毛,以及黑毛里那无尽遐想的所在。
饱满的隆起之间,还挂着一滴水,滴落一滴又渗出一滴挂在那里。宁路远浑身像一滩汽油给投了火星,一下子激烈地燃烧起来,每一块骨头、每一条肌肉、每一个细胞都燃烧起来。眼红了,头昏了,意识也没有了,周围的花海也都消失了,眼里、鼻子里、心里、脑子里全都是看到的那东西,都是那要滴落又还没有滴落的水滴,以及水滴包含的更多的事。
张金婆娘像是没有察觉到给宁路远在背后看,这个扬起的动作持续着,让宁路远心里的矛盾和斗争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有了结果。突然,宁路远见婆娘的眼从她看过来,分明是故意这样做给他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