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带着他走,虽是第一次到,金旺也不显得什么都不懂。进到一个房间里,杨新华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不知钻哪里去。房间里有像沙发那样的椅子,女子要他坐到上面,之后,她到卫生间里去,听着哗哗哗的水响,金旺以为女子要先洗身子。心里有些焦躁,要是那女人真光溜溜地走出来,自己该怎么办?扑上去,还是拍拍走人?真要走,那也得摸一把再走,要不亏大了。
等见女子出来,两手端着一个木盆,金旺心里很是失望。
木盆不大,跟家里用的不同,要高些。女子将木盆放在金旺身前,金旺见木盆里不少水,有热气。女子往水里加了些东西,手搅合一阵,弄个小矮凳子做下,把金旺的脚拿起来,脱光了鞋袜放进水里。问他水温是不是过热。
金旺见洗脚是这么回事,心里不免大为失望。这跟他所想的样子完全不同。但心里悬着的劲头又放松下来,不用再患得患失地不安生。脚放进木盆里,女子用毛巾盖住,站起来走到金旺身边,让金旺看着心又悬起来。女子让他躺下,在他肩膀、手臂、头部捏拿起来,确实是很舒服很有滋味,像古时地主老财在家里有丫鬟侍候一样。
等女子蹲下来,在他身前按揉腿的脚,把脚放在怀里。金旺坐的沙发要高,有很好的视角能够看到女子胸前鼓起的和中间的沟。面前这女子有些瘦,沟不深,但给弄得很紧。金旺觉得这样弄跟他在村里砍柴时在坡上捆柴一样,扎得紧。
他的脚放在胸口都没怎么感觉到的软弹,让金旺很失望,甚至有些灰心。觉得这样子还不如跟李翠花胡闹有意思。女子不在意金旺怎么看她、怎么想她。等她的手在金旺大腿上捏揉时,金旺那热血还是给击发出来,那东西鼓翘起来了。
因为女子的手指甲在那腿跟边捏着,幸好没有碰着那东西。金旺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洗脚有这样的手法。这里除了自己坐着的沙发,没有床,要不金旺肯定会将女子拉住按在身下先日过再说。
等一切做完,女子问金旺是不是要休息一会,金旺不知道她说的休息是在沙发躺着睡,还是到其他地方去做那些事。但经过这些情节后,心里也没有什么想法,只想着跟杨新华回宾馆才自在。站起来对女子说,我走了。
到大厅,没有见杨新华。大厅有人进出,那大又显得豪华的大沙发金旺想到上面坐坐,又怕给前台的女人们笑自己。不好在大厅站着等,金旺想自己还是先到外面走走,不走远,过一会再回来。
外面的街道昏暗,金旺从大厅往外走,看街外更看不清,才到街上突然听到一声冷哼,随后给人骂,“流氓。”这声音让金旺浑身打一个冷颤。
“年纪轻轻的就不学好,真是流氓胚子。死流氓。”安馨在店子外守候,本来是要看一个跟案子有点关系的人,却不料见金旺从这种店子里出来,心里大为不忿,忍不住骂起来。骂了后怒火更大,要抓住金旺的手。
金旺没防这女老虎不仅多管闲事骂人不说,手一下子给她抓住,心里急起来。要是给她抓住,安自己一个耍流氓的罪名,回村里可说不清了。心里一急,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推,要把安馨推开自己才好跑。
却不料手推出去恰恰按在安馨身前那两团处,软软的、弹弹的,金旺也不分辨自己是不是推错地方了。要想将另一只手挣脱,才能跑。安馨没有料到金旺会反抗,平时抓贼抓罪犯,习惯了用学来的几招擒拿手,抓住对方的手后随即往身后扭按。
安馨不是要擒拿金旺,说不清怎么要把他的手抓住。这时,给金旺的手按推在自己胸脯上,被对方耍了流氓,心里怒极。抓金旺的手顺势使出擒拿招数动作,一手将他的手臂扭向后,另一手压向关节要将金旺按到地上在把他铐起来,才出这口怨愤之气。
金旺见安馨动作激烈,心里更慌,用力对抗着安馨的按压动作,另一只手往后乱抓。一下子抓住安馨的腿,用力地拉。两人都站立不稳,一起倒在街面上。金旺接这倒地的瞬间,用力挣脱给抓住的手,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安馨的大腿并用头顶住她的腹部,用肩帮忙压住她。
安馨没想金旺会耍更大的流氓,不仅摸她,搂她大腿,还把她压在地上。这时,给金旺压住心里羞愤不甘,手紧紧抓住金旺的衣不肯放,想着要将他抓紧局里去,好好收拾一次才解气。
两人扭打在一处,好在街道里昏暗,也没有人经过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