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妈妈不明就里,只得愣愣地伸手任由她翻看。
她常年劳作,一双手生满了茧子,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异状。
“冯妈妈,你可知晓,什么人手上会生手廯?”
“手廯?”冯妈妈摇头,“北方干燥,哪会生什么手廯,就连沿河的渔夫都不会有这症状的。”
叶秋妙却倒抽一口气,脸色煞白……
北方人不会生手廯,但花公子却有……
这是她在与花公子到凌云楼喝茶时发现的,当时便觉得有些怪,但并未引起警觉,一是因为不了解花公子此人,二则是不了解京城水土。反正在她江南家乡,因为气候湿冷,生手藓的人随处可见。
今日突然想起这茬,便觉得愈发不敢细思,种种蛛丝马迹都浮现在她脑海里,信任便像是裂开了一个口子,不好的预感骤然而生……
“冯妈妈,走,我们上街一趟!”
叶秋妙迅速起身,带着冯妈妈出府乘车,往凌云楼方向行去。
期间冯妈妈好发问她也没心思回答,只掀开车帘催促马夫再赶快些,路上人来人往见他们的马车都连忙侧身避开。叶秋妙心头忐忑,不停安慰自己那都是巧合,却也愈发地担心起叶秋嬗来。
路经街市的花家分铺,是何氏派人打听了的那家,马车匆匆驶过,叶秋妙忽的叫停。
不多时便从马车上下来,径直走进花家分铺。她因女子矜持,从未踏足过花家任何产业,今日还是第一回。
铺子里的伙计正殷勤地招呼着一个年轻男子,瞧着背影与花择有几分肖似,叶秋妙心头一喜,也不顾男女大防便上前招呼。
“花公子!”
那男子转身过来,见是个陌生的妙龄女子,先是惊艳继而疑惑。
“姑娘认识在下?”
“……请问可是花家公子?”叶秋妙怔住,望着眼前眉眼清俊却陌生的男子,这人不是她认识的‘花择’,但同样是器宇轩昂,若是隔远了瞧还真分不清两人,她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此人是‘花择’的兄弟。
还未将自己说服,对面的人已出声打破她的希冀。
“在下正是花择,敢问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