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
“老丈人!”
白袍小将喊一声,五千军校喊一声,声浪相叠,相传数里。
“我已宽限五日又五日,此番最后三日。望老丈人遵守信诺,布乃斯文之人,无意大动干戈。”
“我已宽限五日又五日,此番最后三日。望老丈人遵守信诺,布乃斯文之人,无意大动干戈。”
城墙上寂静无声,白袍小将有些讪讪,从桌上跳下来,没好气地挥了挥扇子。
“鸣金!”
“呜……”
“慢!”忽然一声娇喝,城墙上出现一女,轻纱遮面,飘然若仙。
白袍小将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赶紧挥了挥扇子。忽然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傻,干脆把扇子扔到了地上。
“允儿,你终于肯见我了,你还好吗?夏侯杰有没有亏待你?你别不敢说,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何人是允儿!你怎可直呼父亲名讳?吕贼听好,我乃东郡太守之女,我叫夏侯轻衣。”
“行行行,吕贼就吕贼,你不喜欢叫就不叫。你可以叫我刘一,叫opp也行。”
“欧巴又是何物?哼,果然是贼子,满口胡言。”
白袍小将丝毫不以为杵,回头面对众军校,道:“各位兄弟,叫嫂子!”
“嫂子好!”五千人齐声高喝,丝毫不乱。
“你、你……”夏侯轻衣羞愤欲死,指着白袍小将啐道:“好不知耻,我夏侯轻衣岂可容你轻辱,今我以死保节,也要让天下知我夏侯氏女贞烈。”言罢纵身一跃,从十丈城墙坠下,军校惊呼,却鞭长莫及。
白袍小将眼见此状,目眦欲裂,身腾血雾,直扑而去。忽听骏马嘶鸣,一道血色闪电一闪而过。
“你就这么讨厌我?宁可死,也不肯嫁我?”
“吕贼,我恨不能生啖汝肉!”
白袍小将失笑出声,解下臂铠,拔出佩剑。白光闪过,血流如注。一片血肉跌落尘埃,三寸三分。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白袍小将割裂锦袍,包裹其肉,递与夏侯轻衣之手。驹有灵,马扬前蹄,嘶鸣苍穹。轻衣坠马,落入白袍小将之怀。
忽一声响箭炸裂半空,城门大敞,数十骑身披重铠,疾驰而来。领头一员骁将,其目如电,身骑白马,手持银枪,来势不停,直取白袍小将咽喉。白袍小将侧身躲开,揽佳人入怀,背后洞开。
“嗤!”
枪入肩胛,白袍小将反手夺枪,来将掠女而去。
“杀!杀!杀!”
车鸣马嘶,风云变色!
“停!”||笔|
令行禁止,鸦雀无声!
白袍小将目送夏侯轻衣进入城门,虎目中掠过一抹血色,犹如血狱深渊,令人不寒而栗。小将伸手拔枪,鲜血溅射三步,面不改色。
城墙上竖起‘赵’字大旗,来将身份呼之欲出。
“吕贼休要猖狂,吾婿来也?不闻常山赵子龙乎?”
白袍小将轻笑一声,甩手掷出银枪,疾风呼啸,‘赵’字旗应声而断,枪入城墙,直没其柄。
“明日午时,吾入城娶妻。阻我者,有如此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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