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的提前驾到,让她肚子酸疼得有种想死的感觉。
而且因为校运会的特殊规定,全体学生不准回教室必须待在操场活动,就算她是校啦啦队的也不能一直待在教室,教学楼入口那边时刻有纪律部的人守着,逮住一个就扣一次班分,所以这会她只得趴在树荫下的桌子上昏昏欲睡。
后勤的人见她脸色不太好看,就没有管她也没有叫她去做其他事。
江亦珩作为学生会的主要干部是比较忙碌的,不仅要协助校领导维护校运会的秩序,还要时不时处理一些突发状况,因此除了第一天的比赛,其余时间他的身影都出现在偌大个操场的各个角落。
这会刚好路过六班时,江亦珩不经意地一偏头,就看到了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的林望臻。
跟以前看到她打瞌睡的样子不同,这次的她脸色明显苍白了许多,时不时还用手去揉肚子,整个人少了平时的璀璨夺目,多了几分柔弱。
见识过过班里女生生理期何等糟糕的状态,江亦珩见此敛下眸,若有所思。
由于班里摆出来的桌椅不够,不仅后勤人员要用桌子摆东西,一些比赛完的运动员也要坐下休息,人来人往人多嘈杂的,林望臻也没能趴多久就起身让座了。
她在树荫下转了转,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向教学楼的方向走去。管纪律部的人抓不抓,大不了扣分她也要溜回教室里休息一天,不然根本受不了。
教学楼大门口那条主要的过道那里,林望臻远远看到江亦珩跟几个胸前戴着证的纪律部的人站在一块不知在聊着什么。
林望臻躲在一株大盆景后面,偷瞄着他们,等待时机。
几分钟后,只见江亦珩转身带头往体育器械室那边走去,那几个人就马首是瞻地跟在了他身后,通往教学楼那条要道顿时空无一人。
林望臻逮住机会一溜烟地跑了进去,眨眼间就消失在了楼梯口。
不远处,原本背对着教学楼方向的江亦珩突然不动声色地回过头,看到这一幕后,微抿的嘴角勾了勾。
喘气上了五楼,教室是前后门是锁住的,林望臻没有钥匙只能翻窗跳了进去,然后拉上窗帘趴在自己桌子眼皮一瞌,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了一个下午,林望臻只觉得手臂都给枕麻了,口水喇子也流了一嘴角,她迷迷糊糊胡地坐起来揉了揉酸疼的脖子,伸了个懒腰才稍微清醒过来。
注意到桌面有几滴口水,林望臻脸一红,连忙拿出纸巾擦了擦,然而在擦到一半,她的手突然顿住了,目光落在窗沿上一个凭空多出来的蓝色保温瓶上。
颜色是陌生的,造型也陌生的,她可以确定自己周围同学都没人用这种保温瓶,而且刚才翻窗进来时也没有看见,如今突然出现在这里,莫不是从天而降的?
林望臻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