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秀问了,狗蛋也答了,都是同一句话,不知道,秀气了,说刚不是答应姐问啥说啥的,狗蛋一脸委曲的样儿,说秀问的他都说了啊,说了不知道啊,秀真不明白这狗蛋是真傻还是假傻,想定是问不出个啥了,还是找牛根去好点。
去到牛根的屋上,远远就看着他爷爷寿问坐门口抽水烟呢,这老爷子都百多岁了,但看上去精特好,看着秀来,咪咪的笑,说来了,秀也咪咪的笑,说爷爷身体好啊,送了瓶李昆军给的好酒,把这老头乐的跟个小孩样的,秀想人啊就要想的开,心态好,如寿问爷爷样的,老来得子,还是个不争气的儿子,成年不着家的,还好老人家想的开,儿孙自有儿孙福,都顺其自然的不瞎心,可能正是有了这份好心态才让他成为了村上最长寿的人,秀听说寿问爷爷是很有故事的人,以前走南闯北的见过大世面,人过中年才回黄村娶了个老婆安稳了下来,但以前的事,村上的人问起他也不说的,秀想他定是个经历了大起大落,大喜大悲的人,要不他那能有现在这份超脱的心态。
牛根的家这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秀有一年多没来过了,但一进屋,发现还是和以前一样,很是干净整洁,不多的家当摆放的很是整齐,和村上别的人家很是不同,爷爷说牛根在家,在楼上呢,秀就上楼了。
楼上整层都是牛根的,有百多个平方,也没隔的,墙角一张席子,算是牛根的床了,席上那破毛毯叠的很平整,秀想这定是他爷爷要求的,村上别的男睡起都是不理床的。屋中间还吊着个沙包,原来是蛇皮袋子自个做的,现在换成皮的了,制式的那种,边上个大木梁上插着许多根粗木棍,跟李小龙练功的木桩样的,老早就在那的,秀知道那是牛根爷爷做给牛根玩的,她在村上时,常和村上别的小孩子来牛根打着玩的,牛根这空地大,也没大人管,是村上小孩集会玩耍的常地,秀摸着那木棍,很是光滑,想这牛根没少玩弄的。
还都是老样子,除了牛根在那摆弄的一堆草药,还有些酒瓶子,里面装的不知是些什么东西,还有那把刀,村上人早和秀说了,牛根有把好刀,是黄银河送的,在家牛根还挂在腰上呢。
秀一上楼,牛根就没摆弄草药了,看着秀也不说话,就笑了笑,等秀回味够了,看够了走向自已了才起了身站那。
秀说给我看一下你的刀,牛根递了过来,光那刀鞘,秀就发觉不是寻常的东西,一拉,刀出鞘,很轻就比木头的沉那么点,但那一丝刀锋透亮,让人感觉就锋利无比,秀扯了两头发,觉得还没碰上那刀锋就断两截了。狗蛋也有一把小的呢,还秀给秀看了,也是一样的锋利,秀想这刀定也不是寻常的物件,黄银河送他们也有定不一般的理的。
秀说那沙袋呢又是谁送的,秀想那沙袋一看就知是真皮的质量上好很专业的那种,要到省上才买的到的,牛根说是狗蛋妈送的,还特地的解释说是让他陪着狗蛋玩,才挂这的,秀说你就别装了,呆呆的说个谎都不会,脸都红了,你牛根啊,谁不知道你那大,给姐说说狗蛋妈中意不,把牛根说的脸比关公还红呢。又说你要那些玩意做什么啊,想做核弹把黄村炸了不成,牛根摇头连说不是的,这是当药,秀问他当啥药,牛根又不言语了,秀还看到那堆草药边有个布娃娃,上面插着好些针,秀笑说你在咒谁呢,牛根说跟着秀秀爸练针灸呢,秀拿起上看,那娃娃上还真标了好多位。
牛根问那些东西找着了没,秀说是偷着了,秀故意夸大了些,没提天,说那东西都是在国际上都是禁止卖买的,自个也牺牲了色相,冒着杀头的危险才帮他弄到的,秀说自个出了这么大的力,冒了这么大的险,有些事牛根是不是不该瞒她,让她了解一二的,但那牛根又是低头不语,秀想牛根是最知道知恩图报的人了,别人这要对他好一点,他就对别人好万分的,但这样了牛根都不说,秀又不想拿那些东西威胁牛根,想他不说定也有他说不说的理,自个年后回校了,也是我们的人了,学它一身本事,不信就解不了你们几个的小道道,想暂时先不理这些了,自个难得回来,还是先陪着老爸过个好年重要,那些东西还是给他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