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办法保持清醒,整个人陷入了迷糊的状态。
“高朗——”她叫着他的名字。
高朗没有回答,但是他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高朗——”
“别着急,等着我。”
“高朗——”她的头仰在半空中,看着天上的白云和蓝天,整个人仿佛要融化一般。
她放开身体,完全地迎接着他的到来,可预料中的充实饱满却完全成了空虚。她不解,直起上半身,周围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高朗——”严幼林迷惑地大叫一声,“你在哪儿?”
严幼林醒了,满身大汗,她揭开被子,喘息着起身,睁眼一看,什么蓝天白云,一室漆黑而已。
她做了梦,梦见高朗,可既然已经缠上了,为什么不等做到最后再醒?现在她的身体半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十分难受,恨不得随便抓一个男人来。
恼怒地拉开裙子,看白皮肤上的点点虚汗,伸手将头发挽起来,下床去卫生间。镜子里的女人满脸酡红,而且身体里还有强烈的热潮在流动,这种完全无法自如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太不爽了。她不仅仅觉得烦躁,同时感觉到心底里仿佛压抑着一团火,那火苗子越来越盛,眼见着便要燎原。
这个卫生间太窄了,看不顺眼;房间里的空气太闷了,也很不顺眼;最要命的是,整个屋子的装修和格局都不令人如意;她头痛地闭闭眼见,知道自己可能遭遇到一点小麻烦。
“坐标,我的身体现在怎么了?”
这一次,坐标从她的颈项处冒出来,飘到她的眼前,仔细打量她后,道,“你的身体绪亢奋,经敏感——”
“不要说我听不懂的话,具体一点。”
“你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