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邱慧如将邱治山送去外国留学五年,而这几年内,她彻底断绝了和她生物学父亲的任何联系。
直到上个月,邱治山回国,第一件事便是把她抓过去。他强行剥掉她的上衣,将她压在一个刺青师傅的椅子上,绑着她,在她的锁骨上刺了那么一个代表耻辱的蝴蝶纹身。
严幼林想着往事,换下高朗给的衣服,重新找了一套运动服穿上。她很疑惑这一次邱治山为什么放过她这么容易,因为按照以往折磨她的惯例和进程,他该是要实施某些暴力手段了。
她摸着纹身,估摸是否和他所谓的坐标有些关系。这玩意看起来普通,但高朗和邱治山都很在意,她担心有大麻烦。而高朗看起来像是个有钱人,投入他门下,自然会被庇护。
这个卖身的买卖,看起来暂且没有亏。
她拎着行李箱下楼,小许已经开了店面,6续有人来联系业务。小许大名许强,正是当初报警救了她的邻居儿子,这小子脑子不聪明,但诚实可靠,考了货车的牌照后,她就把他引过来做自己的合作伙伴。
“幼林姐,我还以为你今天上午要休息呢!”
“没办法休息了。”她拉了凳子坐,“昨天晚上在发夹弯的地方出车祸了,车冲到山崖下面去,全毁了。呆会我要去报警报保险,麻烦事情一大堆——”
小许抬头,见她满脖子乌青,吓了一跳,“车没了,你怎么样?”
“还好,被人救了,没死成。”
“天呀,那你还不快去医院检查检查?”他忙起身,“我去帮你报警和报保险,这块流程我也熟悉,你赶紧去。”
“我没大碍。”她想了一下,自己得跟着高朗,报警确实不方便,道,“我的手机和证件全在车里,都丢了,等会得去补,补好了给你新的电话号码;你先暂时帮我报警,需要我一起去的时候联系我。”
“好。”
“对了——”严幼林道,“小许,以后我不住楼上了,你之前不是在说租房子的事情吗?别找了,就住这边。”
“那你?”
“刚才邱治山又找过来了。”她沉默一下,道,“我得换个地方住。”
“这畜生,难道就没人能治他?”
严幼林安排好店上的事情,拎着箱子去补办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