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一个疑惑,为何同样使用双板斧,为何兰绝尘使用的双板斧威力要大很多,这并不是放水,我看得出来,温良恭很无力,很憋屈,很无奈。”
“心眼,这是心眼的能力,兰绝尘的心眼估计已经有了小成之境,刀者和剑者为何如此流行,并且如此的强大,那是因为刀者和剑者比其他的修行者更容易练出心眼术。”
“心眼?!而且还是小成之境?难怪了,难怪温良恭被压着打,以温良恭那粗犷的蛮厉攻伐,在拥有心眼的兰绝尘眼中,恐怕破绽百出,这样的人被牵着鼻子走也是很正常。”
“心眼……不好修炼啊,哪怕是刀者和剑者也是万中无一。”
“……”
观众席的观众们已经开始慢慢的从义愤填膺的心情之中走出,纷纷猜测着兰绝尘和花绮罗的来历,争论兰绝尘这般作为的目的何在。
尊贵宝座上的那些人们却要相对淡定不少,兰绝尘的作为也就只有真行者才能够猜出一二来。
“老祖宗,这兰绝尘就进是在干什么?小孙看不懂。”一个吴家的少年俊才开口道。
“嗯,你看不懂就对了,他所做的事情,并非是你们这些层次的人能够看得懂的。温良恭肉身虽然毁了,但是魂和心脏被他的本命兵保护得好好的。
温良恭的心脏之中沉眠着大量的药药力,在这个基础之下,兰绝尘突然想将温良恭的肉身毁去,随后唤醒温良恭心脏之中的药药力,让这些药的药力以及那浩瀚的生命精华改造温良恭的心脏。
让温良恭的心脏发生质的改变,从而诱发整个肉身改变,将温良恭原本有限的潜力提升到无限。
整个过程看起来很简单,可是任何一步稍有差池,温良恭必定灰飞烟灭,就连魂也在所难免,我自认为我没有这个能力。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我吴家不得与这类人为敌,不能成为朋友,也不一定要成为敌人。”吴家的老祖宗缓缓开口道。
尽管吴家顺势惨重,可是为了吴家的未来,他也只能够自吞苦果,这个来路秘的兰绝尘,惹不得,弱水朝惹不得,地下决斗场更是惹不得。
这就是弱者的悲哀。
“可是兰绝尘这么做与温良恭突破有何关系呢?”另一个稚嫩的少年唯唯诺诺道。
“当然有关系,这关系大了。我们修行者的肉身可以比作为一个容器,一个容器的容量为多与少就代表这个修行者的潜力,一个容器能否不断的扩张变大的则代表着这个修行者的天赋。
当我们体内所装的能量快要满的时候,将会停滞不前,有些人正是因为自身的容量不够,所以终身止步与某一个阶段,含恨而终。
这个时候,就需要让这个容器扩张变大,可是修行者本身没有这个天赋怎么办?那就只能够依靠外力了,这外力最常见的就是通过药,接着便是自己的长辈以大通之类的术法帮其修骨通筋,把这个容器扩张变大。
心为生之源,人体最为重要的一个部位,通常肉身的改变都是从心开始,只要心脏变得强大了,那么随着心脏之中的血液不断的流动全身,修行者的肉身会潜移默化的被改变。
这就相当于赠与温良恭一个无限可能的未来。
温良恭的天赋并不拔尖,却也并非庸才,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不同的天地法则涌动,温良恭自然能够从中悟出一些道理。
心脏改造完成之后,肉身重塑,一个全新的充满无限可能的容器生成,在加上温良恭的感悟,必然能够突破天境的桎梏,迈入天行者的行列之中。
兰绝尘真的是太大胆了,怕是让石都不敢如此而为,按照让石的想法,怕是想要让温良恭自己体内随着溢出的药力慢慢改造,直到水到渠成的那一天,让温良恭自行突破现在的瓶颈。”
“老祖宗,这么整下来,天劫会不会也发生异变?”
“会,一定会发生变化,至于天劫将会变化到何种程度,那就要看温良恭自己的造化了,天劫的威力越强,则是代表着温良恭的未来将会更加的璀璨。
修行之人,本就是走在逆天自强的道路上,并非是天劫越弱越好,连面对天劫的勇气都没有,那么何必修行。修行之时,本就应该做下这个觉悟。”
“天劫仅仅是根据一个修行者的天赋来衡量强度的吗?”
“修行者的天赋是天劫强度的一个重要的指标,现今人们口口相传的也正是这个,修行者的天赋越强,那么他所遭受的天劫就会越强。
我曾从一部残缺的古籍中见过这么一行字,‘罪孽深重者,突破之际,天将重罚!’,也就是说,罪孽深重的人,在他突破一个大境界之际,也必定会受到上苍的重罚,天劫的强度会加强。
经过我多年的观察,越发的觉得这一句话十分浅显,却又十分有道理。
只不过,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无法弄清楚,这罪孽究竟应该怎么算?”
“罪孽深重者,老祖宗,像我们这样算不算是罪孽深重者?”
“……”
另一处。
让石早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淡定,说不关心是假的,温良恭毕竟是自己的弟子,从兰绝尘这一系列的动作,让石和朱洗早已经通晓大概,他们也知道其中的凶险。
无论如何,他们都做不到兰绝尘那般的淡然自若。
“能成吗?老朱……”让石开口问道,语气有些颤抖,带着一丝忐忑。
此时的让石哪里像是一个道骨仙风的真行者,而且还是半步灵,他就像是一个普通人,有血有肉,活灵活现。
“你已经问过我不下一百遍了!”朱洗咬牙切齿道,作为修佛者,能够让他觉得心烦的也就只有让石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