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一两次就算了,次次拿出身说事,就有点无聊了。”
萧暖淡淡道“还是说,你抹不开心里的自卑?”
薄裘闻言,气笑了“自卑?”
外人看来,他一个人穷小子出身,在名流聚集的地方,确实该自卑。
可实际上,他对此根本没什么感觉。
所谓名流,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具又一具行走的皮囊,唯有那么几人才是特殊。
萧暖看着薄裘,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每次刻意划出一条界限。”
薄裘对她似乎偏见不小,飞机上也说过她这种大小姐,似乎不可能道歉之类的话,总是把她跟一些眼皮子浅的纨绔归为一类。
这让萧暖气闷。
她的出身,可不是那些暴发户可以比的,家教更是不俗。
可偏偏薄裘就将她当成了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的俗人,气死她了!
换成是别人,萧暖肯定会怼回去,可到了薄裘这儿,她莫名开不了口。
并不是因为薄裘特殊,或顾忌薄裘之前对她有恩,仅仅是她没有从薄裘身上感觉到什么恶意。
真是荒唐。
她是不是眼光出错了?
讽刺她的人,对她却没有恶意,这算怎么一回事?
盯着薄裘,萧暖越发觉得这男人眉目可憎,总是扰她的心。
被萧暖这样盯着,薄裘有些不自在,少有的服软“我知道了。”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萧暖跟他遇到的某些纨绔千金不一样,是他刻意惹恼萧暖,才说出那些带着偏见的话。
“走吧。”薄裘踩着高跟鞋,脚步不慢朝外走去。
薄裘立刻跟上,看这架势,萧暖是准备自己选餐厅了。
他有些好,萧暖平时都是去哪儿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