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天天来看我,他只是认为我这是女孩子的病,没想别的。我觉得我对不起他。”
他没有再说话。
她说:“我要走了。”
他说:“这就走了,我想要你。”
她说:“别这样,以后咱们不这样了,咱们做普通的朋友吧。我不想再出事了,真的很难受。是身体和精的双重煎熬。”
他说:“我知道让你受苦了。可是我还是想你,你总得给我一个适应的过程。”
她说:“好吧。”
她脱光了衣服像一只小猫一样躺在了蓄势待发马小池的身边。
她说:“咱们不做行吗,就这么躺着。”
他说:“那你不如杀了我。”
她说:“听话。”她说这话的时候异常温柔。眼睛里亮晶晶的。
他说:“我们都是过来人,你知道这样对我很残酷的。”
她想了一下说,“这样吧,你在我身上别进去好吗。”
他说:“好”。
他就爬上了这个自己解读了很多回再熟悉不过的身体上喷涌了自己一个月的思念和激情。当他在最后一个战栗之后就知道他和她之间结束了。
她深切地亲吻了他,说:“谢谢你在过去一段时间里让我做了真正的女人,你真棒。我走了,别想我。”
当谢蕊最后走出门的时侯,谢蕊突然回过头来,一如当初两人第一次单独在一起的时侯那样,一丝俏皮中的微笑:“你能告诉我你身边到底还有多少女人吗?”
马小池笑了笑,说:“不要管有多少,你是最特别的。”
谢蕊突然低下头去,然后抬起头来说:“谢谢。”
一年以后,在他们最后一次分手的那天,马小池收到了她的一份电子邮件说:
“你和家人都好吧?”
他没有回复,他不知道怎么回复。
他知道自己对那个年轻的身体的渴望如日剧增。
一年以后,同样在他收到邮件的那一天,他给她发了一份电子邮件说:“结婚了吗?”
她没有回复。
他一直在等。时间是可以模糊许多清晰的记忆,生活中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新的补充。在马小池的忙碌中,谢蕊还是淡出了他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