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那位公爵怎么后悔,怎么哭。这个暂且不提。但是抢到了这件盔甲的人的下场也不是很好。在接下来的战争中,他就像是那位公爵之子一样,成了战场上的焦点。被理所当然的集火,最后被一位路过的大导师给剁了……
再后来,那套盔甲几经辗转,不少人都过过手。而这些人之中,不上战场的也就算了。上战场的骑士、贵族们,就少有善终。以至于不少迷信的人都认为这件甲胄不祥,上面附有诅咒。
尽管伦巴第当地的大主教一再表示绝无此事,子虚乌有。但是在会收取什一税,贩卖赎罪券的的仆人和事实面前。大家还是决定相信事实。
“你在想些什么呢?”威廉看夏露米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走了,就用手在夏露米面前晃了晃。
“啊,不,没什么。”夏露米摇摇头,然后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威廉,那么我想我们的确应该要好好地计划一下了……我们会赢得这场胜利的,是么?”
是的,尽管事实上,夏露米对这件事的成功率,还是不报太多期望。但是既然威廉这么说了,那么她除了支持之外,就不会再有别的想法了。
“当然了,相信我,我们会赢的。”威廉这样回答说。
事实上,除了夏露米之外,对此感到担心的人们也或多或少的在威廉面前提到过这件事情。不同程度的表达了自己对于新军能否作战的担忧。
这其中,父彼得的话说的是最轻的,因为这个棍与切尔克斯的事物关联是最轻微的。他有着自己能依靠的组织。也就是炼金术士的结合体。所以与威廉的关系并不是太亲密。
尽管对于威廉的未来很看好。同时也愿意在威廉身上进行一定投资。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将自己的前途,命运什么的,全都寄托再威廉的身上。
事实上,威廉这样的“一意孤行”,让父彼得对他的评价下降了不只一星半点。
“年轻人就是这样,有一点儿能力了,又有了一点本钱。就开始妄自尊大的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父彼得心里面这么想着,紧接着就放缓了自己之前,针对威廉的一系列的布置和布局。同时,尽管他没有完全放弃与威廉的合作。农业,庄园的改革以及新的商业区的规划,还有军队中的随军牧师三样,他仍旧在做。但是热情明显的没有之前那么高了。
除此之外,之前允诺过威廉的,找旁的帮手过来,扩充威廉的文官团队一世,父彼得也一样开始拖延。威廉问过两次,都被父彼得找理由搪塞过去了。威廉嘴上不说,心里面却跟明镜一样。知道了这个家伙心里面是怎么想的。
“真是可笑。”威廉心中这么想着:“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么?难怪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被困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犄角旮旯里面升不上去。装的跟恶名一样。感情也是个渣渣。”
在这么一想,威廉对于父彼得这个棍气息十足的家伙的敬畏,还有隐约的一丝惧怕的心理就全都消失不见了。心里面剩下的除了鄙视就是鄙视。
而与父彼得相比。威廉的另外一个合作伙伴,商人约翰就显得厚道多了。对于威廉的事业非常上心。当然威廉也稍微想了一下,这大概不是商人约翰的操守,比父彼得强。而是因为他已经在自己的身上投入了太多的投资,现在眼看着收不回来本钱的缘故。
不过,无论如何,比起不温不火的父彼得,显得很急躁的商人约翰,在威廉眼里就显得可爱了许多。
即使他这个百爪挠心的德行,实际上并不是太好看。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阁下您为什么这么心急呢?
难道不能稍微放缓一下自己的脚步吗?又或者说,我可以再拿出一笔钱来,为阁下雇佣一支佣兵部队。我相信他们能做到的绝对不会让您感到失望。”
看着急出了一脸汗的商人约翰,威廉就很深切的理解了一个短语:皇帝不急太监急。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皇帝掌握的信息量比太监多得多。而除此之外,如果太监不表现出他的“急”怎么能被认作是个好奴才呢?&1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