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要谨慎吗?”
“我没怎么,”胡小天也是皱着眉头,一番百口莫辩的窝火模样写在他脸上,“我就是给她看了照片,谁能知道她忽然就疯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胡小天,我们是警察,你怎么能这么莽撞?就算问一般人也要循序渐进的,更何况是朱丽,”李天飞说着压低了声音,生怕自己的的话会被别人听了误会,“你不知道朱丽精有问题?”
“我知道,可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大反应,”胡小天一摊手,说:“现在怎么办?”
“朱丽人呢?”
“说是打了镇定剂,现在在休息,”胡小天说:“我已经被禁止进去了。”
“别说你了,我不也是,”李天飞摇头,叹口气,“行了,走吧。”
“走?”
“不走?难道你等着人家哄你走?还是家属来了给你投诉?”李天飞哼着,一拍胡小天的后脑勺,“走吧,下次别这样毛手毛脚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胡小天撇撇嘴,回想先前朱丽的反应,说:“不过那个朱丽看见那张照片怎么反应那么大?”
“不管为什么,秋水和白夕一家子是有脱不了的关系,”李天飞分析着说。
黄昏一点点地随着夏季的过去而加快了到来的脚步,白夕和简然来到兰亭的时候正好六点缺一刻,与以往关门冷清的兰亭不同。今天兰亭的玻璃门敞开,门外66续续的有人走进。
“走吧,”停好车,简然与秋水走进兰亭。
刚踏进兰亭,秋水就不自觉地被面前的氛围吸引。三三两两的画家在一起讨论着一些画作,彼此交换交流着经验与想法。
除了画家,到场的也有不少为投资的生意人。本正在聊天的三个男人看见简然,走了过来,“简然,你也来了?”
“嗯,”简然点头,刚想介绍一句秋水,却发现那丫头竟然已经情不自净地移步走向了别处,她的目光完全地被一幅挂在墙上的画吸引。看着秋水沉迷的模样,简然注视着她的眼睛也是笑了一下。
“那是你——?”另外的男人看出了简然的眼,似笑非笑地说:“女朋友?”
秋水站在画前,看着面前的这幅“怪”到了极点的画。画面的内容是一间简单的屋子,可是却被涂上了怪的颜色。蓝色的是墙,红色的是窗,白色的是家具。
看着冲击,彼此不相融合的颜色被强硬地塞进一个空间,秋水只觉得自己的眼球在一瞬间感受到一股异样膨胀的感觉。她再一看画的名字:《溢度空间》
溢同音异,既能表达这幅画的怪又能说出这幅画的感受。
“真是个好名字,”秋水自言自语着。
“你好?”一旁走来的女人脖子上系着蓝红相间的小丝巾,看着不觉得热,更有一种清爽能干的感觉,“我是这幅画的画家,度蓝。”
“度蓝?”听着这个好像是笔名的名字,秋水礼貌地笑了笑,“你好,我是秋水。你的这幅画很好看。”
“是吗?”
“嗯,”秋水点头,说:“这幅画看着很怪,让人眼睛看着会觉得胀,心里更一样,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将这幅画里面涂错了的颜色给改掉。”秋水说着,看向那幅画。
“你可真是说对了,”度蓝不做否认地笑了起来,说:“其实这幅画我是为了强迫症患者画的。我业余时候做了一些关于强迫症的研究,就想着能不能用一些艺术的东西帮助强迫症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