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开车,让我来。我难道还开车来?”说着,曲婉拉下自己的安全带,又看了看傅铮,“你的手能动不?不方便的话我帮你?”
“没事,”傅铮笑着摇头,轻轻地拉下安全带。
“说真的一开始我以为你是酒驾被查到呢,”曲婉哼笑一声,“没想到竟然是受伤了。”她说话的时候目光透过镜子看向后座一言不发地白夕,“她没事吧?”
“没事,”傅铮也看向镜子里的白夕,说一句。
曲婉小心翼翼地将车开出,问:“你们是直接回家?还是先去哪里吃饭?”
“白夕,你饿了吗?要吃饭吗?”傅铮征求着白夕的意见。
“不用,”白夕摇头。
“那我先送你回家?”曲婉追问一句,“你家怎么走?你告诉我。”
白夕没有说话,目光依旧看着车外,眼一点点随着天上渐渐出现的星辰而凝重。
听不见回应,不知道应该怎么开车的曲婉问一句:“白小姐?”
“我知道她家,”傅铮接下曲婉的话,说:“下个路口左转。”
警局里,杨警官重新看着刚才的笔录。
李天飞走来,问:“杨警官,有什么新发现没有?”
“没,”杨警官摇头,问:“你呢?傅铮怎么说?”
“几乎与白夕说的一样,不过他没有提及跟踪白夕的那些人,”说着,李天飞怀疑道:“到底有没有那些人啊?会不会又是她编出来的?就好像那通电话一样。”
“调一下监控就知道了,”杨警官吩咐着,又补充一句,“不会麻烦吧?”
“不会,”李天飞笑着挥了挥手,随后他想起一事,看了看周围,确认了只有自己和杨警官时,才压低了声音地开口,“杨警官,白露和秦泽的案件我又重新看了一遍。”
听李天飞这句话,杨警官一拍他的肩膀,责怪地说:“你怎么又看了?我不是让你不要追这案件了?”
李天飞义正严辞地说:“杨警官,虽然服从是军人的义务,然而追求真相是我这个警察的权利。”
不得不说李天飞的这一腔正义在此时说出来的时候带着几分的可爱,惹得杨警官先是一愣说,随后哭笑不得地说:“小李啊小李,你怎么和胡小天一样死脑经。”
“杨警官你不也是,”李天飞也是笑着说:“你还不是关心着白夕的事情?”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发现的是什么?”
“第一个案件倒是没有什么发现的,”李天飞说:“问题是第二个案件。”
“第二个案件怎么了?”
“杨警官你曾经说这两起案件中伤口的切面不同,对不对?”李天飞说:“我再次查了一下第二个案件,发现死者的伤口切合非常工整,而且是异常的工整,没有丝毫一丁点的误差。”李天飞特意将“丝毫”与“一丁点”一同用来强调自己的话。
“所以呢?”
“我也问了法医部门的同事,他们都认为这种刀工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专业训练?”
“是的。而且虽然说白夕是学雕塑的,可是雕塑与活生生的人体依旧不同。她并不具备这种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