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我们的病人受不了刺真是不好意思,是我们院看护做的不到位。”杜主任满怀歉意地说一句。
“没事就好,”白叶没有斤斤计较,他点头叹一声,“医生,我想问一下她的情况怎么样?”
“她的其他人格已经可以说陷入半沉睡状态,”说着杜主任翻开病例,“她目前的人格虽然得到了控制,可是有些健忘的症状出现。根据我们的观察与分析,这些记忆的丢失与错位应该与她被沉睡的那些人格有关。不过这些并不是大问题。目前我们建议是继续接受治疗,让那些具有攻击性的人格完全的沉睡,毕竟这些才是最重要的。”说着,杜主任抬起头,“不过也别担心,总体来说她现在还是很稳定的。不接受刺况下已经没有大问题,并且那些人格也没有再次主动地出现过,已经很不错了。”
“这就好,”听见杜主任的话,白叶松了一口气,他想了想,有些支吾地开口问:“杜主任,这种病会遗传吗?”
“遗传?”杜主任抬起眼睛,嘴角的微微一笑与她口中的严肃话语不相符合,“这种病是有一定的遗传几率的,在医学上也是有很多例子的,不过并不是普遍的现象,所以也不好说。”
“这样……”白叶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那杜主任,我能去看看她吗?”
“也好,不过不要刺变化,自顾自地说着,“三个丫头作伴也挺好的。”说着,朱丽叹口气,“不过说起来好久没有看见那丫头了,就连露露都看不见了。这两孩子也不知道忙什么呢。”说着,朱丽打了一个哈欠。
“好了,困了的话就先睡吧,”白叶忍住心里的酸苦,强颜欢笑地看着朱丽,说一声,“睡觉吧。”
一直在病房里,直到看着朱丽睡着,白叶才缓缓起身,走了出去。
科德疗养院门口,一直站在树荫下等候的孙永秀在看见白叶的身影时,走了上去,撑开一把伞,遮挡在白叶的肩上,“这大热天的,怎么这么久?和她说什么了?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事,挺稳定的,”白叶说着看见孙永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问:“你一直都在等?怎么也不找个凉快的地方坐坐?”
“你净说傻话,”孙永秀哭笑不得地说:“我要是去了你怎么办?你这身子刚刚出院,还弱着呢。要是再晒中暑了,我照顾你可不要累死了。”
“这一年都没有来看过她,唉……”白叶走得缓慢,“永秀,朱丽提到秋水了。”
“怎么又说她了,”听到秋水的名字,孙永秀抿了抿嘴,“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说了。我们先回医院,我还要替你拿药呢。”
“先不急着回去,我还要去一个地方,”白叶说着抬起眼睛,透过阳伞的阴影,看向刺眼的阳光,“买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