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有毛病吗?”女人皱眉地一拽被白夕拉扯下过肩的衣领,重新站稳了脚跟,“认错人了吧!”她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转头过了马路。
“怎么会不是她?”被丢在原地的白夕盯着女人渐渐消失的背影愣了几分钟。自己一路跟得都很紧,怎么会不是她?秋水到底哪去了?白夕想着,转头看向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不再可以看见秋水的身影。
白夕牙齿紧咬嘴唇,不甘心地一跺脚,该死,自己竟然又跟丢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作者受刺,就没有人相信呢?”白夕的话带着一股孩子般的脾气与执拗,她眼不依不挠地盯着朱丽闭上的眼睛,多么希望朱丽能醒来,安慰她一句。
“妈,你知道爸为什么……”白夕张开口,正要说出白叶的事情,却又做一顿,生生将剩下的话重新吞回了肚子。
她要怎么开口说出白叶与孙永秀的事情?妈妈如今的病情稍微有些稳定下来,自己又怎么能再刺,白夕脑海中忽然浮现在庄教授家看见的那张照片。照片中的庄教授身穿着一身医生的白大褂。
简然说庄教授曾经是医生。
庄教授说照片中的人是他以前的病人。
难道说他从前的病人就是妈妈?这样大胆的猜测如同一颗鱼||雷,在白夕的脑海中炸出一片波涛凶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妈妈从前就是认识庄教授的?
庄教授认识简然,简然爱过秋水,而妈妈知道庄教授。
这样看似毫无联系的关系共同在脑海中映出来的时候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好像是有一条蚕,一点点地吐出微弱细腻的丝线,将这四人联系起来。
“如果妈妈真的是庄教授曾经的病人,那么她应该会记得,”白夕走到洗手间内,口中小声地自言自语,“下次要问问看才好。那个庄教授,我总觉得有些古怪。”
白夕说着,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过掌纹,带过阵阵清凉。在白夕洗过手,抬头的时候,她的眼睛在镜子里看见一双眼睛同样盯看着自己。
白夕一惊,下意识地转肩,回头看自己右后方楼道的转角。
“秋水,”白夕反应过来,匆匆关上水龙头,手也来不及擦干地追了上去。
螺旋盘蔓的楼梯内的静悄悄将脚步声放大。白夕盘旋的楼梯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