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二手市场,白夕并没有回家,而是去向相反方向。
那辆救护车,她记得应该是梧封市第一医院的救护车。
一路转反,来到位于市中心的市一医院。与任何都地方不同,医院常年人满为患。白夕来至导医问询台,“你好,我想问一下刚才来的徐大爷怎么样了?”
“徐大爷?”问讯台的小护士一愣。
“就是刚才被救护车带来的,”白夕说:“我想知道他的状况。”
“请稍等一下,”小护士一番查询后,问:“请问你是家属吗?”
“不,我不是,”白夕摇头说。
“不好意思,现在病患还在救护中,如果不是家属暂时不能探视。”
“这样吗?”白夕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来,却也没有办法地撇嘴,说:“那好吧,那我明天来可以吗?”
“如果病患病情缓解且同意你探视,就可以。”
“好的,谢谢你了。”客套性地道过谢,白夕带着遗憾地离开了市一医院。
刚走出医院外大门,白夕就听见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夕?”
白夕一愣,回头看去,竟然看见傅铮站在自己身后,“你怎么在这?”
“还真巧,”傅铮同样没有想过会在这里遇见白夕,“你来看病?”
“嗯?”白夕先做一顿,继而反应过来,急忙装咳两声,“咳咳,是啊。”
“医生怎么说?”
“就是受凉了,休息就好,”白夕生硬地说一句,继而问:“你怎么来这里?”
“我是要去圣安教堂,路过这。”
“圣安教堂?”
“不是你说要帮你查到是谁卖了秋水的画吗,”傅铮一推金丝边眼镜,笑着说:“去圣安教堂旁的二手市场看看。”
“哦,”白夕装作不懂地应一声,没有说出徐大爷已经住院的消息,“那我先回去了。”
傅铮依旧不舍地关切叮嘱着:“你要多喝一些热水,好好休息,明天要是还不舒服就不用勉强去上班,我已经和陈昊杰说过了。”
“我知道,”白夕点点头,“谢谢你。”
夜晚,虽然是微暖初春,然而当有风吹过时依旧觉得一阵阴阴让人汗毛不由得竖起颤抖。
夜晚的医院内静悄悄一片中,时不时传来的是几声黑暗中的咳嗽声,带着虚弱的空灵,犹如是死伸出的魔爪一点点展开,抓住无助的灵魂,肆意揉捻。这样压抑的气氛下,连值夜班的护士也有所懈怠地低头玩着手机。
护士的双目皆被明亮的荧幕中的甜言蜜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