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时候,小萱活蹦乱跳地跑过来找叶云流问长问短,叶云流被她弄得一阵头大,“你究竟从哪儿学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知识?”
“家里啊,从小我那个古董老爸就向我和姐姐灌输各种中国古代的知识,姐姐被逼得天天练古琴,可惨了。我不想练得满手都是伤口,就转而去读他书房那些书啊,读着读着发现也蛮有趣的。”
“悲惨的童年。”叶云流深表同情。
“我以为自己已经够厉害了,没想到人外有人,老师你简直是啥都懂啊。”叶云流很享受小萱用这种两眼冒星星的眼看自己。
“那是,老师我生而知之嘛。”
“呕~”
……
这两天代课的日子就在这种愉快的氛围中很快过去了,期间在叶云流悉心照料下,白柔嘉渐渐康复过来。
秦卿云也过来探望了几次就匆匆忙忙地离去,白柔嘉和叶云流都清楚她在逃避什么。
经过那天晚上的事情,白柔嘉可不敢让叶云流跟自己睡在一起,这两天叶云流也很知趣地在一旁打地铺,不过经过两天同 居的接触,白柔嘉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警惕叶云流乐,两人关系也开始变得熟稔。
这天下午叶云流刚上完课,兴高采烈回到白柔嘉住处,发现她居然穿着整齐,俏生生地站在门口,一件V领碎花荷叶边蛋糕连衣裙,黑色的高跟凉鞋,把一双白皙的美 腿衬托得格外修长,还看得出来她画了淡妆,遮盖了病后的虚弱苍白的面容。
看到叶云流回来,白柔嘉愁眉苦脸地说道:“刚才陈校长打电话来,说今天要宴请上面来视察的领导,于是点名让我们学校里几个年轻女老师去作陪。”
叶云流担心地问道:“你不是病还没完全好么,怎么可以去喝酒呢?”
当今社会,习惯于在酒桌上拉近关系,解决问题,而几个大男人喝酒显然没什么意思,因此做东的人一般会找几个年轻漂亮的女性去陪酒助兴,也许是朋友,也许是下属,甚至可能是花钱雇来的,不一而足……
当然,女性去陪酒也不意味着就真会发生点什么,毕竟还是法治社会,大多数情况还是安全的,顶多被揩一下油,吃点小亏而已。
“没办法啊,陈校长都亲自给我打电话了,怎么可能不去。学校里面啊,勾心斗角凶得很呢,要是得罪了一把手,我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白柔嘉说得很委屈,叶云流听着也很心疼,不过却想不出什么理由不让她去。
“对了,云流,要是我出什么事,你会来救我吧?听卿云说你可是个高手哦。”白柔嘉走到门口,转身过来歪着头半真半假地看着叶云流。
叶云流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晃了晃:“会的,你自己小心点,有事电话联系。”
看到白柔嘉慢慢消失在黄昏中,连衣裙柔软的下摆一层一层在风中摇曳,恍惚中叶云流有一种错觉,自己快要失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