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洞房!”
新娘由一干人等搀扶着回了新房等待着,一直不见踪影的绿怡悄然出现在新房内,手里拎着一个清漆食盒献宝似的在自家小姐面前晃了晃,完全忽略了白安锦头上还盖着喜帕。
“小姐,这是姑爷为小姐准备的,小姐肯定饿坏了吧。”
白安锦不由得心下甜蜜,那人先是在花轿里给她准备了点心,如今又替她备好饭菜,她自行掀开盖头,见有开胃的杨花萝卜丝和她最喜欢吃的酿油豆腐,心里的甜蜜又多了几分。
宴席上觥筹交错,酒过三巡之后众人就识趣的没有再给新郎官灌酒,哄闹着将她赶去洞房,新房近在眼前,萧易桀做了一个深呼吸后才将房门推开。
心爱之人凤冠霞帔正端坐在床边,她上前轻轻掀起盖头,见白安锦难得一番装扮,相比她一贯的清新淡雅,今日的妆容稍显艳丽。
说是天仙也不为过吧,新郎官痴痴的想着。
“傻子,又发呆了,还不帮我取下凤冠。”
终于在新娘的提醒下回,酒后微醺的脸颊更显红粉,萧易桀听话地取下凤冠。
这东西怕有两斤重吧,随手放置一旁,她笑着坐到白安锦身边,径自取过酒杯。
“夫人辛苦,顶着这凤冠一整日,这杯酒给夫人,我们共饮合卺酒,自此结永好。”
白安锦笑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指着满桌讨彩头的物件柔声道:“你看这桌上不是莲子就是红枣,饺子都是半生的,她们怎会知道我与你本不会有子嗣,然而于我而言,子嗣并不重要,因为我有你在身边便足矣。”
她这话说的突然,萧易桀完全没料到,她细细凝视着自家夫人的脸,从眉到唇一一扫过,道:“夫人若是生为男子,未免阳刚不足,不过凭这甜言蜜语定能左右逢源。”
“你取笑我……”
恼羞成怒的新娘话音未落便被新郎吻住,她怎会知道是自己这一席情话令爱人动情的。
嘤咛声化为催情药,两人身上如火球滚过,肌肤发烫,除去碍事的衣服,萧易桀再也按耐不住,唇舌进攻得愈发猛烈,沿着锁骨一路滑到那最私密之处,不等佳人阻止便吻了上去。
白安锦为那突如其来的触感而头晕目眩,那人居然这样的对待她那里,来不及抱怨,快感很快淹没了她的羞耻心,她觉得自己好似狂风大作的海面上的一艘小船,被萧易桀制造的巨浪轻易席卷。
“唔……”白安锦难耐的发出呻吟,在萧易桀听来却仿佛进攻的号角。
萧易桀抬起头来,眼中盛满情欲:“锦儿,会有点痛。”温柔地吻过爱人的唇,她右手一动,穿透了那层最后的阻碍。
身下之人刚刚还在为得不到抒发而难受,哪知身下就一阵刺痛袭来,她不由惊呼:“好痛!”
萧易桀停下动作,轻轻吻着白安锦的额头:“我知道,我知道,乖。”
恨恨的用双手去抓那人的后背,隐隐有女王范的新娘大人发誓:一定要她也尝尝同样的滋味。
萧易桀的手指在甬道中缓缓移动,白安锦感觉疼痛渐渐远去,一股虚空的感觉袭来,她难耐的蠕动着身子,配合着心爱之人的动作摆动起来,萧易桀双眼迷离,手上随之加快了动作。
白安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来越快,终于一声呻吟,到达顶峰,只见她满额的汗珠,瘫软在萧易桀怀里。
为自家夫人拭去汗水,萧易桀怜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爱怜道:“辛苦了。”
自家夫人初尝人事,她不愿让她劳累过度,正准备相拥而眠,哪知本该累极睡去的新娘大人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