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吗，有些事情不见得无法改变。”
凌霜眼中有着一种冷栤无法理解的自信和笑容，笑的像是一只偷了鸡的小狐狸，迷人又带着丝丝的危险。
可正是因为这样，更让冷栤好。
她不明白凌霜的自信从何而来，但这种疑问不是第一次出现。
应该说，从五年前开始，就已经有了。
“你当初离开凌家和帝都，难道就已经开始？”
“栤姐姐，你相信重生吗？”
“什么？”
“重生，现在不少小说都流行这种桥段呢，主角因为一场意外，回到了年少时，却还留着所有记忆。”
重生？小说？
冷栤微微蹙了蹙眉，摇头说道，“你想跟我说，你之所以当初性格大变，是因为你重生回来了？”
说完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忍俊不禁，如果有人看到，那位在帝都被无数世家子弟视作女般的冷家大小姐，竟然会展露出如此笑容，绝对会惊的下巴都掉下来。
“这种理由，也就只有当初古灵精怪的凌家小公主，才能想得出来。”
显然，冷栤根本不相信。
凌霜也没多说，就像是真的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昨晚那几个富家子弟，听说今天已经被关押进去了。”
冷栤深深的看着凌霜，就在今天早上，她就接到消息。昨晚在希尔顿酒店想要巴结冷家，与冷江一起的那几个有钱公子哥，不约而同被警察从医院带走。
理由是他们涉嫌多起谋杀，强女干案件有关，而且证据充分，几乎是不可能被保释出来，下场最轻的都是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
至于其中有一个更是必定要吃花生米一了百了。
当然那些事情冷栤听到后并没有太多意外，却猜到了是谁的手笔。
“栤姐姐觉得是我做的？”
“难道不是？”冷栤心中有个疑问，终于忍不住说了出口，“凌霜，这不像是你！你应该看出那个杨欣……”
“栤姐姐。”凌霜突然间开口打断了冷栤，在她诧异的目光下，却笑着说道，“有些事情不见得不能改变，但有些事情一样也是注定的。”
同样的话，却反了前后顺序，意义深长。
“对了栤姐姐，有一件事情。”
凌霜笑的很甜，“你猜的不错，是我送他们进去的。”
在冷栤惊讶的目光下，再次轻笑了起来，“我可是很护短的哦，栤姐姐应该不会忘记吧？哪怕是栤姐姐，也不例外哦！”
面前的茶水已经变冷，凌霜伸了个懒腰，玲珑有致的身段尽显无疑，就连同样身为女人的冷栤也是有些失，当然比起凌霜她自然也是不差。
春兰秋菊，各有千秋。
“凌霜！”
刚走到门口的凌霜微微停顿了一下，回过头抿嘴一笑，“栤姐姐当初那个誓言，真的不会反悔吗？”
“什么？”
“栤姐姐择婿的那个誓言啊。”
“当然不会！我说过的话绝对不可能反悔！”
“说的也是呢，栤姐姐这样骄傲的人，我真的很期待将来谁会有那种福气。”
凌霜笑的有些感慨，那笑容让冷栤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种被人看透，衣不遮体般的别扭。
“有些事情果然是注定的。”
凌霜如水般的眸子闪烁着谁也无法看懂的异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