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妾的眼睛可一说此时是雪亮的。
佟壶恩大喝:“你放屁,你那没出息的女儿嫁了出去,还想用我的钱贴补了她婆家,你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了去。我说你怎么回事,干嘛还不给我滚得远远的。刚才的话你没有听到是不是?”
佟壶恩的眼睛里此刻全是火苗,他简直是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居然是敢如此的和自己提出这样的一个要求来。她还好意思,让了这个闯下如此大祸事的孽障回到娘家来拿钱,也真不知道这个大妾是怎么想得出来的。
要知道,如果不是这两个女人五年前的那样折腾,他现如今,也不会是变得如此。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谁所赐,可想而知了。佟壶恩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去多责怪她们这对母女,他是大度的,毕竟当年的事,事实上虽然自己没有怎么参与,但是也其实是得到了他默许,所以,佟壶恩从内心来讲,他是感觉自己多少也要承担一些责任,可是她们呢,简直就是无理取闹的很。
现如今是居然给自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来。
佟壶恩无法忍受这样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做出蠢事来,现如今他什么都没有了,上次就是因为这两母女自认为聪明的在阳陵城里面装着去与一切往日的贵妇相谈,实则上就是去传佟罗月的坏话,说她偷男人,闹得佟罗月第二天就气得立即离开了阳陵城,这一消失就是五年之久,难道这女人还是不懂的安生两个字是如何的些吗?
佟壶恩就是知道她们两呆在一处会出事,所以,才把她们分开了去。
如今呢?他是丝毫没有见到这两个人脸上有一丝收敛的迹象的。
二姨娘笑呵呵的瞧着佟壶恩心里千转百转,二姨娘还是坐在那里,她开口道:“我说姐姐,你可真的是不能体谅老爷的辛苦,这些年,老爷一个人,是如何支撑起这个家的,你难道是不知道,话说,老爷把前院的几间房子出租掉,你也是瞧在眼里的,可是,瞧了你女儿玉儿,老爷把她体面的嫁出去后,她可是有过一点帮衬了娘家的。没有吧,这是不是就如了外界传言的,说是这女儿啊,出嫁后多是就如同了从娘家泼出去的水一般,这心是再也收不回来了。”
二姨娘的话是让了大妾恼怒异常,想立即就我堵住二姨娘的嘴,可是大妾却是不敢与这个二姨娘作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的就是他现如今这样的道理。她可是用了自己切身的经历在诉说着这一件事的。
而二姨娘的话,与之大妾正好相反的却是让了一旁与她对坐的佟壶恩,感觉她说的真对,此话就好比是十份舒心的贴慰在佟壶恩的心口,二姨娘的话真的是说到了他心坎里了。
佟壶恩横着双眉,立即瞪大双眼,“你还不给我闪开,你再给我提起这件事,小心了我立即就发卖了你。”
佟壶恩说的不是假话,其实这几年来,他早已是有了这样的心,只不过,总是感觉这大妾与自己相处时日不短,只要她好好的呆着,就如那三姨娘,默默的守着自己的过日子,他也不会真的做到那般的狠绝的。
“老爷,我不能走,这钱我一定要,不然我们的玉儿,可是没有一天好日子可以过啊,你说我这个做娘的,怎么能忍心看着她那般的过着苦日子?”大妾此时似乎是狠了心一样,非要佟壶恩同意把钱拿出来用在自己宝贝女儿身上。
佟壶恩气得双眼通红,他是真没看出来,这原本高高兴兴回到了家里,居然是还有一个比自己还要见钱眼开的女人在这里等着自己。这事,佟壶恩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佟壶恩见这个死缠不休的女的,还在不断的哀求,可是她说出来的话,相对于自己来说,完全就是伤害了自己的利益不说,还处处在与自己作对了去。
想让自己掏出好不容易赚回来的钱,这个女人做梦了去吧。
佟壶恩大骂:“你有本事你自己赚钱了去,你赚到了,我也不会来问你要,你有这个本事吗?”佟壶恩冷哼一声,转身抓起桌子上面的银两,出了这一间房子。
这些钱,对于佟壶恩来说,只要是省着点话,已经是能让他们家过上半年的。现如今,家里唯一的收入也就是前院的几间房的出租,转手换来钱,可是这个钱的量是绝对有限的。
没有收入的他们,是根本维持不了处了吃喝以外的任何需求的。(.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