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迪卿淡淡只是往里面看了两眼信筏上面的内容后往椅背上靠了去,沉着面容闭眼坐在那里。
没过多久,凌迪卿就起身在书房里面独自换了一件出府的便衣,就行了出去。
佟罗月的书房内,秋梅得了那刚走的门卫的消息,站立在佟罗月书房内。
书房里静静的,淡淡的熏香里面散发出来的不是成熟的梅子香,而是因了天气渐热,是特制的清新橘子香。
许久佟罗月才放下手中的书册:“他这是想要去见刘府的人咯?”佟罗月嘴角轻嘲。
“信筏上面并没有写明,不过也*不离时了。据刚才此门卫走后说起,这带信来的人走离时候的方向,正是朝着刘府而去的。”
“我说什么来着,这个人的话哪里是能信的,你瞧好了秋梅,不用多久,他就会出门了。”佟罗月丢了手里的书册置于桌上。
佟罗月的话音刚落下,冬菊就快速的奔回来。
“小姐,走了,他出府去了。”冬菊急忙对佟罗月说道,然后去看在此服侍的秋梅。
冬菊也是恨上了这个老爷,所以她是对于他的尊称也不愿意,直接就用“你”来代替了。
“呵呵。”佟罗月嘴里除了冷笑就没有其他的了。
“小姐,看来让了人去传言这个刘府庶女的事,对于她一点影响都没有。”秋梅担心的问。
“是啊,小姐,这事如果真的让了他把这刘府的庶女纳了进来,小姐旁人又该怎么看你,到时还不让了佟府里的老夫人怎么担心啊?这不是直接就给我们佟府没脸吗?”冬菊是彻彻底底站在自己小姐身旁。
佟罗月可以说,自己能对这刘府庶女该用的法子都用了,这些对于她来说是丝毫没有影响,还是凌迪卿对于这个他所熟悉的人太过了解,认为她不会与旁的男人滥情?
是什么给了他这股子的信任,自己何尝有过这样的信任。
没有,她可是什么都没有过。
所以,在她自认为已经快要把所有能做到的都做好了之后,这些的事,对于她来说,似乎在这刘府来看,她只有被动的去承受了。
承受?
佟罗月满脸愤恨的脸上,整个身子往后一靠。
“冥德那家伙呢?这几天来似乎他往外头跑得格外的勤快。”佟罗月突然转移了话题。
冬菊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楞后回道:“听了他说起,要去阳陵城里面享受享受花钱的乐趣,所以就整日在外了。”
冬菊回答。至于这冥德说出后,这他嘴里的所谓的花钱乐趣,在几个丫鬟的脑子里面,都是已经有了雏形,那就是准与一干不三不四的女在一起的那种。
当然在小姐都不会去约束这人,而他又是惩治过那个灵珠的,她们身为佟罗月的身旁最护主的丫鬟,自然是更是无权去干涉他任何的事。
而且也不敢往他那边太靠近,他想走往外头走,对于几个丫鬟来说,她们还高兴呢。省得总在府里,让了她们太压抑。
佟罗月对于这个冥德这几日突然整日的跑出去,可没像冬菊这样的吃惊。
不过,她也说过,他如果要走,随时都可以,她也不会拦着他,他要暂时呆在自己身边,也随了他去。两人始终都是合作关系。
佟罗月对与冥德最近的异常,并没去留心,知道是如此便罢了,原本自己还想问问他该如何处置这件事,不过现在恐怕全都是多余的了,他人都不再还怎么问。
刘府的庶女,今天光明正大的送信到府里,这事以前可没有发生过,凌迪卿会如何做?最后心软的同意,还是不同意?
以及那凌迪卿的老母,恐怕会在背后还会一个劲的鼓动,真是可笑,这个老妇,原本是因为有了她那个带来的所谓儿媳,还有她那个女孩,以为十拿九稳的能正大光明来投靠了自己这个儿子,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凌迪卿是狠心的。并没有同意他们住在一起。
那么接下来,她又该如何的去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