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又不是有多累人的活计。你等我啊,我回来与你说事。”冬菊一咬牙,又叮嘱了她。
说完冬菊快速的,迈着小腿,踮着脚的往那一侧,原本的一个小厢房,现在被小姐改成了一个书房而去。
冬菊后面的春兰见冬菊掀开帘子进去了,才转身往回走。
……
小书房内。见到冬菊退下后,冥德开口道:
“你今天的这个丫头倒是改了性子了,原本每次只要是她给你端茶送水的,都只会有一盏,点心也是往你跟前放的。怎么今天倒是改进了许多?”
冥德没好气,与这个坐在他对面的正低头研究下面棋盘的佟罗月道。
“有你吃,你还多什么嘴?”佟罗月抬起头来,“我倒是觉着也就是这个丫头还过得去,现在的三个大丫头,里头也只有是她还常常的表现的和我心意。”
“哼,就你这样的还觉着她好呢?”突然冥德板着脸的骤然放下了手里的那盏茶。
那哐当一声,碟子与杯盖重重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这是怎么了?”佟罗月莫名,他的脸板得这是给谁看呢。
冥德气红了脸,他突地站起身,手指这盏还有点烫嘴的茶,“你可知道,你的好丫鬟,在这里头放了些什么?”
佟罗月经他这一说,面色突然一变,她的眼睛盯着这丢放在几案上,洒出来几滴茶杯。
佟罗月转身,朝外头窗外头看去,这是一扇她不会轻易的去关上的窗户,就是生怕有些的人,嘴闲不住,到处乱说,虽然她并不会去在意,可能免还是希望能免掉这些不必要的。
佟罗月站在那处,她淡淡地,声音有些发冷的问:“她里头放了什么?”
她转过身,眼睛直盯,这个赤红脸的地府随她一起而来的小书记。
冥德被她这样的问,眼睛突然的就不敢与她对上,他转过了头去:“是,春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