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德坐着佟罗月的对面,见她两眼发光的瞧着这两本棋谱,不知选哪一本才好,选的十分的认真。
“真想学?”他问。
“嗯,总不能一直被他们羞辱下去。”佟罗月从棋谱里抬起头。
“呵,你肯用心,知道这点也是不错的,那成,咱们现在就开始。”冥德探过了身,把佟罗月拿在手里的另一本棋谱,那本外头带回来的棋谱丢到了一旁。不再理会。
“你往后就看这本,其他的都不用看,省得看多了反而坏事。”冥德指着佟罗月她手上的另一本道。
“嗯,好,听你的就是。”
屋面外,冬菊过了来,见丫鬟善问正守在门口,冬菊偷偷朝里努努嘴:“那人还没有出来吗?”
“没呢?”丫鬟善问抬起头,轻声的回道。
于是冬菊就愁苦着一张脸,与这个善问一起坐在门外头,无聊的拿起手上的活计,边做边两人不时交流上几句。
没过多久,冬菊又靠到善问的耳边,悄声问这个不太爱说话的丫头:“你说,这小姐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主子的事,哪里是我们可以多加言说的。”善问低着头,轻轻摇了摇后不语。
“嗯,也是。”冬菊点点头,算是同意她的说辞。
冬菊是个爱说话的,现也无事,就一边做着手上的绣活,一边瞧着这个这个院子里头较木讷的丫鬟,张了几次口,没过多久,她又忍不住开口道:
“我看见小姐刚才还叫你进去,帮他们拿了一个棋盘,可是?你说那家伙这是要做什么啊?”冬菊侧过身来,手上拿起了绣针,八卦的问善问。
“不知道,主子的事,哪里是我好多问的。”低头忙活手上活计的善问还是一问三不知。
冬菊想寻她说话的热情性子,一下子就好像掉到了冰堆里头,使她沮丧起来。
接下来,也只有冬菊在憋得难受的时候,蹦出几句话,并没指望这个在她旁边做绣活的丫鬟能非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