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登时色变。
楼柒嘿嘿直笑:“现在轮到我出招了吧?”
手腕再一抖,那三人以为她又是要掷出石子,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出招,却没想到,一把药粉顺风洒了过来,他们一下子就吸入了不少!
中间那男人叫了起来:“你卑鄙!不是出石头的吗!”
“噗。”楼柒忍不住就喷笑了,“你当我是在跟你们玩剪子石头布啊?出石头。”
那三个男人眼前一黑,齐齐倒了下去。
楼柒将手里的粉末拍拍干净,“陈十,看看是什么人。”
陈十刚才就忍着笑,闻言应了一声朝那三人走了过去。他翻了一下那三人的箭筒,看到了上面有一个标志,扯了一个箭筒过来,送到楼柒面前:“姑娘,真是巧了,之前正在说猛虎山独眼,这三个人应该就是独眼的手下。”
那箭筒上记得着一只眼睛。
楼柒看了看那个箭筒,又抽了支箭出来细看,顿时眼睛就亮了:“你们看看,这箭筒筒沿还嵌了银边,是真正的银。”
陈十和娄信一看,果然如此。
娄信有点不解,“用了银边又怎么了?”
楼柒有点儿恨铁不成钢地道:“怎么了?说明猛虎山富有啊!连箭筒都做了这样的装饰,他们肯定不差钱!”
“独眼曾是江洋大盗,据说,零散商人、独匹马车的他不劫,每次动手基本就是冲着整个商队车队去的。肯定有钱。”娄信说道,“也许也正是因为他自己富可敌国,所以帝君打下破域城之后曾经派人去请独眼参宴,但是独眼并没有去。”
“可是我们之前也不曾听说独眼有跟别人一样的心思要与帝君做对。”陈十说道。
楼柒翻了个白眼,伸手敲了一下他的头:“以沉煞那人的心思,会管人家有没有跟他做对?他要一统破域,不从者即是敌人!”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破域城虽然大,但是整片破域荒原更大。在她看来,沉煞打下破域城,可不仅仅只是找前城主报仇,他是个有野心的男人,想来在打下破域城之前就已经有计划要扫平破域荒原的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会在打下破域城之后其它事情全部不管,先将那座城墙修得固若金汤?他要跟人打,得先有一个强悍的大本营,那也是他壮大自己力量的一个场所。
所以,不管这独眼有没有心要跟他斗,沉煞攻打过来是早晚的事。既然如此,她先动手也没有什么不妥。
陈十和娄信听了她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并不明白她想做什么。
楼柒勾了勾手指让他们靠近一些,然后压低声音说了自己的打算,陈十和娄信听得目瞪口呆:“姑娘,这行得通吗?”
她竟然说要打下猛虎山,把独眼的财富都占为己有!
“怎么行不通?咱们闲着也是闲着。”
陈十和娄信差点没摔倒。什么叫闲着也是闲着啊?他们不闲好不好!这不是还要赶去找紫金藤吗?
“那问天山的三长老可还在”
“正因为他在才好办事啊,”楼柒翻了个白眼,以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目光看着他们,“这么强大的一个免费打手,不,两个,不用白不用啊。难道你们以为就靠咱们三个人就打上去啊?”
“姑娘的意思是,利用三长老?”陈十觉得不可思议。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