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那也是月和鹰,因为那个时候沉煞是全身的,所以实在是没她什么事。
“去吧。”沉煞只说了两个字。
雪咬碎了银牙,重重地转身离去。
“雪卫大人越来越看我不顺眼了呢。”楼柒趴在他背上,道:“我真害怕啊。”
医替沉煞包扎着的手抖了一抖。楼姑娘,刚才在大典上的事情,我也看到了啊,您就不要一直说害怕了好吗?您害怕的时候都这样了,要是不害怕的时候那得怎么样啊?
“医都不信你了。”沉煞淡淡地说道。自手受伤他一直就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流这么多血更是脸色平淡,好像受伤的手不是他的,好像流掉的那么多血不是他的一样。
楼柒就瞟向医:“医,你是觉得我在唱戏呢?”
医赶紧收拾好药箱准备撤退:“哪里哪里,楼姑娘会唱戏?”
“唔,说不定还真是会的。”楼柒笑了起来。
“楼姑娘,这是帝君的药,明天换药就由楼姑娘来?”不是他想偷懒,实在是这两位现在这样亲密,他看了脸红心跳啊,一大把年纪了这是还要一直刺激他嘛。
再说,楼柒上药包扎的手法都胜过他许多,一直要他在她面前献丑,这也是一种煎熬好不好。
“多留两瓶,还有,纱布多留一点。”楼柒叫住他。
等他把东西放下,楼柒便道:“天一,送医回去。”
“是。”
天一刚一回应,才发现自己竟然毫不犹豫地就听从了楼柒的命令,这这这,帝君还在这里呢,这是不是说明,楼柒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跟帝君并肩了?
卧槽。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天一并不知道卧槽是什么意思,但是这几天他偶尔会听到楼柒说,似乎听起来挺带感的,不知不觉就学到了。
“你明知道你的手抓住金雷鞭会受伤,为什么还要这么做?”等人都走了,楼柒才沉下脸来。
“不全是因为你,”沉煞道:“纳兰丹儿已经是每三次带着金雷鞭在本帝君面前耀武扬威了,本帝君早就已经打算毁了那鞭子。”
楼柒顿时炸毛:“那你不能找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