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绝顶高手!易天寒、付龙渊齐齐一惊,情知决难赢得了他。
“情势所迫,鬼冥教主休怪老夫。”须空**师转向鬼冥君,苍老的脸颊无息无忧,却比露出任何表情縆令人胆寒。
“事急从权,你救我一命却害死我的手下,这笔帐谁也不欠谁。”鬼冥君面色铁青,输给任逍遥已是耻大辱,紧接着又差点丧生孟雷之手,牺牲二十几条命精锐教众才捡回条命,恼恨愤怨可想而知。
须空说事急从权,根本就是扯淡——任何人丢过来都只能挡“天外流星”一瞬间,为什么非让修罗教教众送死,鬼冥君一行除天绝、地灭、陈亦希、修罗四使只剩三十来人,被他一口气弄死二十六个,损失无可估量,以鬼冥君睚眦必报的性格,如何肯就此放过。
无奈他对敬奉的摩尼光明之发过重誓,若比武落败,自此北返,再不与中原武林盟为敌,一统武林的大业就此成为泡影,现如今除了取任逍遥性命,报和任憔悴的血海深仇,鬼冥君这辈子已别无所求——之前和任逍遥大战一场累得他精疲力尽,为避“天外流星”更是连最后一丝真气都已耗完,要想闯过易天寒、付龙渊、孟飞的阻拦,接近任逍遥难于登天,不得已只好舍弃和须空**师的新仇,希冀靠他对付三人,以便趁机解决旧狠。
“中原武林和修罗教的比试,**师为何横插一脚。”柳玉虚厉声喝道,他虽中毒依旧保持武林盟主应有的气度和风范。
“贫僧听闻中原武林各路高手齐聚于此,特地带着门人弟子前来领教,方才见孟堡主暗器出手势惊天地、鬼骇然,一时技痒,出手阻止还请孟堡主见谅。”须空**师话音甫落,广场尽头又走来一众喇嘛,须劫、须慈等当年随他往点苍山闹事的赫然弥勒教高手在列,另外还挟着不少服饰古怪的异族人。
“这里是我弥勒教僧众还有国主招纳的各方豪杰,久仰中原武林,高手如云,还请诸位不吝赐教。”
“**师若想一战,孟某乐意奉陪。”孟雷当仁不让,跨前半步。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其不智也。”须空**师口宣佛号,眼严峻深遂,精芒电闪,“再者,孟施主连番施展‘天外流星’,此刻境况比鬼冥教主好不到哪去,想和贫僧一战还是过些时日吧。”
“你……”孟雷固然愤怒,却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乃是事实——天外流星是以阴寒之气将酒液化为冰片,待近身时陡然转暖,旋即引燃,寒热交叠产生产生巨大的爆炸力,人挡杀人、佛当杀佛,相应对使用者的损耗也是极大,他共施展六次天外流星,腰间两袋烈酒涓滴无存,内里业已用罄,本来还想装腔作势唬走须空**师,免得又要比武,岂料被他一眼看穿。
易天寒抢着道:“孟雷不行,我来,老夫手痒痒了,正愁没得打呢,哈哈哈。”
“天寒,不要冲动。”说话的是独孤宇,他见风雷使一击无效,料定武功和其相若的易天寒绝非须空**师对手。
易天寒性格暴躁,谁也不服,唯独和他师父薛义隆平辈的独孤宇,再者须弥荠子功的威力摆在那,想想看确实没多少赢的把握,只得闭口。
柳玉虚在弟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拱手道:“**师想如何比法?”
“修罗教比七场,本教嘛……五场好了。”须空**师眼帘低垂,似在宣念佛经,露出却一丝落在两人眼中充满邪气的笑意。
“须劫、须慈,还有两位呢?”孟飞冷然道。
须空**师微微一笑,众喇嘛立即往横散开,拥出一高一矮两名黑巾蒙面、腰挎太刀的浪人。
“这俩位是敝国主自扶桑请来的忍者,一位绪方良赖,一位阪口大助,来自扶桑国七大忍术流派中的飞天御剑流、镜心明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