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兄,别……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卫思函摇摇晃晃的想要拉祝蝴,忽觉两眼一花,扑腾醉倒在桌边。
“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6岩冷哼道:“勾结契丹狗某夺剑谱倒也罢了,还……还把注意打到秀秀身上,我……我要教训教训你这杂碎。”言毕操起椅子,直朝任逍遥打去。
变起仓促,余人无不喝得酩酊大醉,谁都没想过上去阻拦。
林毓秀骇得花容失色,自然也提不起气力。
其实以任逍遥的武功,反戈一击不说,再不济也能躲开,可他听到“契丹狗”三字,立刻想着要把卫思函叫醒,浑然没有注意到呼啸而来的木椅。
“啪——”木椅结结实实的砸中任逍遥背脊,强劲的冲击力令他呼吸一窒,幸亏琴棋书画四圣自小替他打下了扎实的功底,筋脉中及时生出护体真气,这才避免了内脏受损。
任逍遥处于半醒不醒的状态中,骤觉背心一阵剧痛,只道遭人暗施偷袭,扬手便是一计“推窗望月”,正中6岩前胸。
哪怕是个普通人,喝醉酒后力气也比平时大上许多,更何况是任逍遥。
只听6岩“啊”的一声惨叫,身体如断线风筝般倒跌出去,令人瞠目结舌的径直跃过五六丈地,撞在门口的实木主梁上,旋即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大师兄!”王超、邓强、李哲等死党惊呼着跑上前。
6岩嘴角、胸口、双肩尽是鲜血,一时半会也分不出究竟伤在何处,总之进气多,出气少,看样子怕撑不了几时。
“任逍遥,纳命来!”王超急怒攻心,“唰啦”拔出长剑,当先冲向任逍遥。
邓强、李哲还有另外七八人个个急红了眼,不分青红皂白的尾随杀到。
余众不敢插手,均远远退开。
林毓秀急得号啕大哭,呜咽到:“王师兄、邓师兄,你们说说就成,千万别动手呀。”她哪知道,这帮人心急火燎的找任逍遥拼命,完全是因为他横刀夺爱,牢牢占据了自己的芳心,至于6岩身受重伤,无非只是王超、邓强等发泄愤怒的导火索罢了。
面对十几把明晃晃的长剑,任逍遥一个激灵,似乎恢复了稍许志,隐隐觉得对方不似绝杀抑或其他奸佞之徒,但却平白无故的围攻自己(酒喝多了,想不起王超、邓强他们和6岩的关系),实在莫名其妙。
怎么办呢?杀?杀不得,万一对方是好人岂非追悔莫及。
说服他们住手?不成,自己现在迷糊得很,哪有心思多说话。
思虑间,对方的攻势猝然发动。
任逍遥没时间多想,索性拿出逍遥无极掌中空手入白刃的绝学,抢夺起对手长剑来。
王超等人均各武功不弱,但遇到他出招夺剑,竟没丝毫闪避余地,只觉手腕一麻,兵刃无不立即失却。
当任逍遥劈手将最后一柄长剑斩落,一股无可遏制的酒意忽然涌上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