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蒙脱光了四海媳妇的衣服,经过一番仔细抚摸后,就把她的奶头含在了嘴里。 “你呀!前几年的老毛病又犯了。” 四海媳妇一只手把西蒙像孩子一样的搂了起来,另一只手不停地揣摸着西蒙最敏感的部位,沈西蒙的欲望一下子上升到了极限!一对老兵又开始了新战!
深夜,猪娃新婚洞房内灵山好汉们仍在闹着。
“猪娃,我看你这小子说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让你媳妇上场吧!” 灵山好汉们根本不愿意听猪娃的那些废话。
芳芳还是低头不语。
“怎么新娘子又成哑巴了!” 青年问道。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芳芳道。
“贼猴哥,新娘子不会说你就教她几句吧?” 青年B道。
“好猪娃,我教你们几句,你和你媳妇一人一句地说。”
“别卖关子了,猴哥快教吧?”
贼猴咳嗽了两声后道:“好吧!你们听好,
哥哥搂着妹妹耍,
保证明年生个娃。
管你生娃不生娃,
我把你这冷他爸!”
“快说吧,猪娃!” 青年c又摧猪娃了。
“我记不住!” 猪娃道。
“行了,行了到底是个猪脑子!干脆新娘子说吧。” 青年B道。
“你那些话我说不来!” 芳芳道。
“我看还是别白费劲了,咱山里人讲实际的。”青年c已经不耐烦了。
“好啊!咱们还是来点实际的,贼猴大哥你说下一个节目应该干啥?” 青年向贼猴问道。
“该干啥?摸n子呗!哥们儿上呀!” 贼猴喊了起来。
在这个被现代文明遗忘了的山村里,任何习俗都难免带上野性,那群处于饥饿与半饥饿状态的灵山好汉们终于有了释放欲望的机会,他们一拥而上将芳芳压倒在炕上,野蛮的动起手来,猪娃不知所措,三来媳妇急得团团转,没办法又跑来劝猪娃了:“猪娃别急,咱村就是这风俗,闹一闹就没事了。”
这时突然听见了芳芳的哭喊声 “住手!快住手!流氓货!”说着又哭了起来。
“快住手!把人都摸哭了,猪娃快把人拉开!” 三来媳妇急忙制止道。
众好汉看芳芳哭了,才罢了手。
“好了哥们,留点劲头吧,回家还要伺候老婆咧!” 贼猴嚷道。
“今晚就散了吧,结婚三天没大小,谁没玩够明晚再来。不想现在回家抱老婆的跟我到贼猴家打牌去。” 四海喊了起来。
闹房的人6续走开了。
此时在四海家屋内外间的炕上沈西蒙正在穿衣,一丝不挂的四海媳妇又搂住了沈西蒙:“两年没跟你睡了,想不到你还是那么厉害!明晚再过来行吗?”
“好了,宝贝,我该走了,再迟就走不了了,这两天我給上面统计个报表,住在你们村办公室,明晚我再来就是了。”沈西蒙又搂祝耗海媳妇亲了一阵,就下床走了。
野蛮的灵山好汉们闹完房走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幸福笼罩着整个洞房。猪娃拿着一支烟让芳芳给自己点:“你今晚给那么多人点了烟,给我也点一支吧?”
“你平时不是不抽烟吗?”
“平时是平时,今晚我偏让你点。”
芳芳给猪娃点了烟:
“ 猴王烟,寸半长,
新娃点烟大哥尝。
今夜随哥上了床,
明年就是娃她娘!”
“这是你给贼猴点烟时,他让你说的,你不是当时说你记不住吗?怎么现在又能说了呢?” 猪娃问道。
“我只想给你一个人说。” 芳芳深情地道。
猪娃掐灭了烟头一下子搂住了芳芳。芳芳依偎在猪娃的怀里,把头贴在了猪娃的胸口也浪漫了起来:“家的感觉真好,哎,猪娃你知道什么叫爱情吗?”
“这个嘛,可不太知道。我想咱俩的爱情大概就是你只能和我睡觉,不能和别人睡觉——”
“你真坏,哎,猪娃,你看我长的好看吗?他们都说我象个天使。”
“好看,不过天使是在天上飞的,你却落在了咱们这穷山沟里。”
“那是因为我为了爱折断了翅膀才掉到你们这里来的。”
“那我也是个天使了?” 猪娃道。
“你也算个天使!” 芳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不是!你笑我长的不好看,是不是,那是我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让头先着了地,所以身子变短了,脸也变了形,不过我的心还是天使的心。”
“这么说你在做天使时一定是个扁头,从天上掉下来时才摔圆的,来,让我摸摸。”
“随你,你要怎么摸就怎么摸,只要你喜欢,摸扁了我也高兴!”
“哟,到底是个圆猪头!哎,为什么你要叫猪娃这个名字?” 芳芳摸着猪娃的头道。
“我爹起的呗!听我娘说,在我出生的前一天家里跑丢了一只猪娃,我爹找了一天都没找到,第二天我娘生下了我。我爹说昨天丢了个猪娃今天得了个儿子。就叫他猪娃吧!从此我也就有名字了。”
“噢,原来你是猪娃换来的,怪不得长的猪头猪脑的,不过还怪可爱的。”
“你爱我吗?” 猪娃又问道。
“你说——这个嘛——,说实话,刚开始他们说要我嫁到这里来,我还真不愿意。不过城里确实不是我们山里人呆的地方,也许是我不适应吧。当时我来这儿并不是为了相亲,这话我对娜娜讲过,可来了以后一见到是你,我就改变了主意,特别是你在那天救我时说的一句话‘人活着不光是为了自己!’深深地打动了我。”
“其实我什么都不懂。那天怕你出事,信口胡说了几句,没想到你真还当回事了。哎,芳芳,你今天晚上他们闹时为什么哭了,还骂了人家?”
“那伙人摸我奶头时,不知谁硬从裤腰带下面摸进了我的下半身……真的弄疼我了,没想倒这些人这么野蛮!”
“这帮狗日的!明天晚上我看紧点,别让他们乱来。”
“怎么那伙人明天晚上还要来?”
“按咱们这里的风俗,洞房最少要闹三天,不过你别怕,有我呢,我明晚就站在你旁边,看谁还敢欺负你!”
芳芳一下子搂住了猪娃。
“快把衣服脱了吧!” 猪娃有点迫不及待了。
“看把你急的,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 芳芳边脱裤子边道。
灯被拉灭了,黑暗中传来了芳芳轻柔的声音:“来吧!猪娃!”接着又传来了芳芳那幸福而甜蜜的低唤声及猪娃那粗粗的喘气声。
与生俱来的冲动将夜拉薄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