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11点多,吴大头又来了,满嘴酒气。进门就“小兰、小兰”的叫唤,仿佛一头发情的公猪。我迎上前去,说:“小兰来那个了,今天换我的吧。”吴大头瞪着一双死猪眼,盯了我老半天。没等他回答,我就把他拖到了最里面的包间。
“冰、冰火,快!”他嘴里嘟哝。我皱着眉头,含祝蝴那巨大的rou棒,一股尿臊气直冲喉咙,我差点吐了出来。强忍着给他舔弄着,心想:“过会就让你好受!”
做了冰火,吴大头已经按耐不住,伸手脱我的衣服。我任他动作,从床下面拿过准备好的套,给他套在了rou棒上。虽然已经迷迷糊糊,他还是攥住rou棒,仔细检查着。我心里暗笑,就算你有火眼金睛,也看不出来。
为了治吴大头,我咬牙经受他变着法的折磨。整整一个小时,他才终于泄了出来。从我身后抽出来,“哼”了一声躺在了床上。我把他的套子取下来,包在手纸里,扔到了垃圾桶。随即用准备好的手纸替他擦着。吴大头哼哼唧唧,眼皮也睁不开了。
我穿好衣服,出门到宿舍,拿了套干净衣服,走进浴室里。这头猪的汗液、口水粘满了我的身子,我必须好好洗洗。
又一次把衣服脱下来,扔到水盆里。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水流倾泄下来。我仰起头,闭上眼,水顺着头发直流下去,清脆地击打地面。一天之中,这是我最轻松的时刻。只有这短短十几分钟,我才回归了自我。
我往下看着自己的身体。皮肤白玉般光滑细润,胸骄傲地耸立着,腹部没有半点赘肉,双腿修长挺拔,笔直如春天的小白杨。这具肉体让多少男人留恋忘返,魂绕梦牵;又让多少女人艳羡不已,心生妒意。
绝大多数时候,我像木头一样躺在床上,任男人玩弄。那时候我的身体是麻木的,我心安理得,甚至享受那种麻木。但碰到熟客,或是有耐心、有技巧的男人,我的肉体会发热,积极回应。敏感的男人觉察到后,会尽力挑逗我,刺激我。
在他们开始抽插后,我就会产生快感。每一次快感过后,我的心会刺痛,无比痛恨这具肉体,却无能为力。快感仍像潮水,一波一波接踵而来。那时候,我感觉身体不再属于我,而是另一个魔鬼,想尽法子蛊惑我、将我拖入万劫不复深渊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