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云跟我一样,都是被人侮辱了。不同的是,强暴我的是陌生人,而强暴她的,竟是她的养父!在我来这个店的一个多月,我跟小云就形影不离。在一个下着大雪的静静的夜晚,我们依偎着相互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小云家在农村。在她12岁那年,父亲在去城里卖菜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刚抬到医院就咽了气。小云妈哭得死去活来,在医院死死拽住那个司机,让他偿命。没想到司机扔下几千块钱扬长而去。后来小云妈告到法院,却被告知在家待审。
断断续续一年多,案子却一直没有开庭。小云妈为此东跑西奔,身体消瘦。很多人背后嘲笑她:眼长在屁股上,也不看看车牌号。前面四个“o”的车,撞了你还不是白撞?
经过这次打击,小云妈整天精恍惚。后来,经人撮合,她嫁了本村一个4o多岁的光棍。那男人白天除了吃就是睡,地里的活一点不干,没白没黑地把小云妈按在床上折腾。后来,他把小云从学校里拉出来,赶到了地里。一家三口人的生计,实际就落在了小云的肩上。
生活的苦难没有压倒小云。她夜里流干了眼泪,白天咬着牙拼命干活。然而,让她承受不了的厄运还是来了。
小云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虽然室外的劳动晒黑了她的脸,但遮盖不祝糊娇好的面容。16岁的少女,身体像一棵春天的树苗,“咯巴咯巴”地疯长。
劳累了一天,小云在傍晚洗澡。她低下头,看着原来扁平的胸已经高高隆起,两只小白兔骄傲地挺立。粉红色的rǔ头吸满了水分,鲜艳欲滴。双腿笔直修长,水顺着光滑的皮肤快速流下,没有半点凝滞。两腿中间,毛发早已长成了一片屏障,把少女的羞处藏得严严实实。
小云闭上眼,把蘸足了水的毛巾放在肩膀,用力一挤,晶莹的水流碎玉般澎溅开来,欢快地吻遍青春的身体。小云轻轻抚摸、擦拭着乳房,一股麻酥的感觉从心底升上来,让她心荡漾。
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射在门板上,砰然作响,却淹没在里面的水流声里。男人张着嘴,大口喘息,脸还没有离开门板上那个小孔,一只手握着涨成紫红色的男根,意犹未尽地前后套弄着。门板历经他多次喷射,已经被弄白花花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浑身通透的小云,又换了一盆水,蹲下身洗那毛丛中间的羞处。她一只手拨开草丛,一只手撩起水洒向那条细缝,用食指轻轻搓洗。手指不时碰到中间一点小小的突起,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有点无法自持。
小云面对门板,一切都被门上那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随着一阵低低的喘息,门板又一次被射上了粘粘的液体。
乡村的夏夜,安静而清爽。洗浴后的小云早早进入了梦乡。睡前,她仔细把门关好插死。
夜,渐渐深了。劳作了一天的人们都已熟睡。然而一个身影如同鬼魅,悄悄靠近小云的房门。他把一支撬棍抵在房门的插销前——对插销的位置,他早已经烂熟于心。“吱嘎”的声音如同鼠叫,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但疲惫的小云却没有丝毫察觉。
随着男人最后一下用力,房门被撬开了。男人紧张地躲在一边,见没有动静,才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看到床上那具青春的肉体,他的眼睛在黑夜里放光。他轻轻掩上门,用撬棍顶上。接着迫不及待地走到床边,贪婪地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月光下。小云侧着身,仍在甜甜地酣睡。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显然是梦见了什么。身上的床单滑落了一半,露出了一只雪白的乳房。一双长腿还包在床单里面,曲线毕露。
男人直勾勾地看着,嘴张得老大,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一丝不挂的他,男根已经坚硬如铁。他拉住床单的一角,轻轻从她身上拉开。小云翻了个身,把床单压在身下,身体却完全暴露。
月光水银般照下来,光洁的皮肤变成象牙白,少女的裸体仿佛一尊雕像。男人跪在床边,竟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