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媒婆家离我家只有两百米远,听到召唤,她嘻皮笑脸跑过来。
“丁大哥,啥事?”
父亲把刚才举报人的话讲给她听,她无比愤慨。
“这帮龟儿子,自己出不起价,就往别人身上抹屎泼粪。丁大哥,你千万别信,美国选总统,只有两个候选人都互揭伤疤,现在你家丁香有几十个男人抢。丁香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会害她,我调查过,黄麻子的儿子确实喜欢沾花惹草,但黄麻子很本份,丁香是嫁给黄麻子,又不是他儿子。丁大哥,如果我有半句假话,下半辈子我在床上伺候你………”
父亲忙摆手。
“我怕被你男人用扁担打死。”
王媒婆的男人自幼习武,最擅长舞弄一根铁扁担。
“丁大哥,带上丁香的生辰八字,我们去找冯扮仙算算,把良辰吉日定下来。”
王媒婆拽着父亲出门。
我猜想黄麻子一定许诺给王媒婆不少好处,要不然她不会如此卖力,她是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一想到一辈子和丑陋肮脏的男人同床共枕,比我父亲年纪还大的老男人叫我”老婆”,我叫他”老公”,还有一个品德败坏的大男人叫我“妈”,他还可能背着他老子强行与我发生性关系,让我背负乱伦的罪名……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冒冷汗。
父亲啊,为了几万元,你真要把女儿往火坑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