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功力的秦帅,可御气而行,还接着鹞鹰为掩护,而且还有最精准的鼻子嗅觉,确定到埋伏者的位置,动起手来就跟捡蘑菇一般的容易。
而山坳中的大老板,却全然不知道,他再精心的准备,却还是落入一张大网之中。
对于他来说,这次和柳生麻衣的会见绝对是万无一失的。
他先是把柳生麻衣约到关口垭。
那个地方是见面的好地方,但他却只是派了邪僧在那里,注意周遭的一切动静。
当柳生麻衣打电话说已经到关口垭的时候,大老板就问了邪僧,那里有没有埋伏,或者其他什么动静。邪僧告诉他,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有柳生麻衣一个人出现。
然后,大老板就让邪僧把柳生麻衣带来山坳。
从关口垭到山坳,起码有两道三公里的距离了,而且是御空而行,秦帅的军方部队根本就无从跟踪。
所以,大老板觉得,这一切都是稳妥妥的了。
从柳生麻衣到关口垭,没有任何异象,就已经说明了柳生麻衣的可靠。再换个地方,自然就更安全。
无论怎么说,柳生麻衣久居东瀛,而且是无极忍高手,他和秦帅这帮人并没有接触,加上大老板通知他离开卧云寺很及时,所以他肯定不会像是谢飞鹰这种角色的折戟沉沙。
此刻,大老板正和柳生麻衣在一张石桌前对面而坐。
那石桌本是一方巨石,被掌力或是兵刃硬生生劈出来的,放在那里。
坐的石凳也是用石头临时削成的。
后面的木柱之上放着一颗泛着淡白光华的夜明珠。
“真是对不起兄弟了,为了我的事情连累兄弟你背井离乡,颠沛流离。”大老板对柳生麻衣表示歉意。
柳生麻衣说:“没事,既然是兄弟,本就荣辱与共,生死相同,当初结拜不就是这么说的嘛。只不过,我还是觉得大哥你为人太谨慎了些,比起当初来,胆子反而变小了。”
“怎么了?”大老板问。
柳生麻衣说:“我就不该离开卧云寺的,好歹我在那地方呆了二十年,而且那是一处修炼的福地,你说怕什么华夏军方的人,非得让我走。华夏军方有什么可怕的,又不是在华夏的地盘上,他们还敢在东瀛的地方乱来吗?再说了,这普天之下,有几人是我的对手?”
大老板说:“我知道兄弟你有这自己,可小心驶得万年船啊,我那个对手秦帅,兄弟你是真不知道。我辛辛苦苦打拼了二十年,就在问鼎巅峰的最后一步,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计划好了,然而却都毁在了这个秦帅手里。真可谓十年之功毁于一旦。他这个人如有助,不可预料,实在是令人头疼。”
“不至于吧。”柳生麻衣说,“听大哥你说了,他也就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而已,再精能精到哪去,还能比大哥你这个熟读孙子兵法的大师还厉害?”
大老板摇头叹息:“青出于蓝啊,这个秦帅确实是我生平未见的才。我对他不知道布下了多少死局,每一次我都在精心算计,认为可以必杀他的情况下,再加上两道保险,但结果,还是被他逃出生天。就算是川岛一雄,也对他出手几次,据说连独龙会的天极组都有出马,结果,还是惨败,弄得我都不知道他到底藏得有多深,不知道他的本事到底有多大了。所以,还是稳妥起见的好,万一他找来卧云寺,兄弟你有个什么闪失,我怎么跟戈龙交代啊。”
“好吧,反正现在也放弃了卧云寺,希望能去找戈龙,再帮我找到一处上好的休养之地。”柳生麻衣说。
大老板说:“一定的,太国也是好地方,崇山峻岭众多,高人辈出,泰拳在世界武术体系都有重要地位,到时候你还可以多余高人切磋,增长技艺。据说太国的佛功也是很博大精深的,多加了解,对忍术的提升应该有很大帮助。”
“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去找戈龙?”柳生麻衣问。
显出他一点也不想在华夏停留,而是真心的想去投奔泰戈龙一样。
这是秦帅教柳生麻衣的,主动点,不让大老板起疑。
大老板说:“不急,等明天天亮了再说吧,这大晚上的还是不大方便,而且也要多休息,养好力气。而且,可能还有一件事我想找兄弟帮忙。”
“什么事?”柳生麻衣问。
大老板说:“我还想让兄弟帮我救个人。”
“救个人?”柳生麻衣问,“谁啊?老四飞鹰吗?你不是说他已经背叛了你吗,还救他?”
“他我才不会救,不杀他已经够了,还指望我救!”说起谢飞鹰,大老板的心里就很来气。
柳生麻衣问:“那救谁?”
大老板说:“蓝妖。”
“蓝妖?”柳生麻衣问,“就是你说的那个被你救出来的小女孩,后面养大了,做了你女人的?”
大老板说:“嗯,就是她。”
“她怎么了?也被抓了吗?”柳生麻衣问。
大老板点头:“是,落在了军方手里。”
柳生麻衣说:“一个女人而已,你还救她,你不是说做大事的人,不要把女人放在心上吗?”
大老板叹息一声:“人毕竟是有感情的,我觉得她对我很好,在她被抓后,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的很想她,觉得这辈子没有她,我心里总缺少什么似的,所以,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她救出来,然后带她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