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手把头偏向一边,目光看向别处,不予理睬的样子。
“你行,这是打算跟我拗一下啊,那我就陪你玩玩吧。”秦帅说着,对凌风说,“另外一只膝盖给他砸碎,让他彻底跪下去再说。”
“是。”凌风应了声。
当即又一枪托砸在射手的另外一只膝盖上。
射手一声惨叫,当即栽倒在草丛里。
秦帅的鼻子嗅了嗅,当即掀开了射手的裤腿,在那小腿上绑着一把带有锯齿般的匕首,看起来颇有些狠毒的味道,当即一伸手将那匕首抽了出来。
然后,直接将匕首尖放到了射手的眼球位置:“两只脚都断了,没什么好毁的,现在轮到眼睛了,说,还是不说。反正我觉得我不可能对想杀我的人仁慈,自己看着办吧!”
射手已经开始颤抖。
或许是因为两只脚的膝盖骨被砸碎的疼痛。
也或许是秦帅将匕首刀尖放在他眼球的位置,令他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人类一直都恐惧黑暗,而眼睛是唯一能给人光明的东西。
没有人可以想象,失去眼睛的世界会是多么的残酷。
“好了,你不打算说,我就成全你吧。”秦帅说着,那手上的匕首就准备往射手的眼球刺进去。
“等下。”射手赶紧喊。
在最后的关头,恐惧还是击碎了信念。
射手的心理崩溃了。
秦帅停住了动作:“怎么,是打算说了吗?”
射手说:“我说,但你们要放过我。”
秦帅说:“那可得看你说的情报价值如何了,一无用处的情报,可买不了一条人命。”
射手说:“你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说的。应该能帮得到你们。”
秦帅说:“行,那咱们配合着看看吧。先说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吧。”
射手说:“是老板。”
“老板?”秦帅问,“他应该叫大老板吧?”
射手说:“叫夏侯长空。”
“夏侯长空。”秦帅点头,“嗯,就是他了。他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竟然派你们在这里伏击?”
射手说:“是的,他知道你们要去川岛府邸,所以就派我们在这里拦截。”
“他知道我们要去川岛府邸?”秦帅问,“他怎么知道?”
射手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只是奉命在这里埋伏。”
“你们什么时候埋伏在这里的?”秦帅问。
射手说:“好几天了。”
“好几天了?”秦帅问,“你们一直埋伏在这里等我们?”
射手说:“是,老板说的等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不到再做定论,一个星期之前,必须死守这里。”
“但是……”秦帅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坐什么车子,在哪一辆车里?”
射手说:“在奈川机场有我们的眼线,发现你们上车之后会把信息传递给我们,然后,在进入这路段的路口,我们也安排了两个眼线负责,你们驶进这片区域对你时候,他们就会报告给我们,我们进行袭击准备。”
“看来,准备得还真是充分啊。”秦帅止不住骂,“夏侯长空这个老狐狸,老子有天必须亲手抓住他,抽他的筋扒他的皮!”
又想起问:“对了,你们是他手下那部分的人?绝杀组的?鹰眼的,还是别的部分?我看你们好像是枪战上比较专业,有点道行!”
射手说:“都不是,我们是直接从鳌鲨岛来的射手。”
“鳌鲨岛?”秦帅才突然想起来,“你们是鳌鲨岛的人?”
射手说:“是。”
秦帅说:“老子竟然差点忘记了这个重要的地方,当时是不想打草惊蛇,故意留着,没有剿灭,没想这里还成为了夏侯老贼的后援。”
凌风说:“看来咱们得马上行动,剿灭鳌鲨岛了!”
谢震豪说:“现在剿灭,已经晚了吧?”
“晚了?”凌风不解,“为什么晚了?”
谢震豪说:“这里的刺杀失败,大老板必定知道鳌鲨岛已经暴露,肯定会将人马赶紧撤走,咱们的人进攻那里,只会留一个空巢。”
“那倒不会。”秦帅说。
谢震豪问:“为什么不会,老大你有什么高见吗?”